“景封,你二十几了?”白云溪借着景封的力气,缓缓挪动。
浑身都使不上力气,也不知道除了头受伤以外,是不是别的地方也受伤了,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太沉了。
要是一直像一滩烂泥一样,她还不得憋屈死?
看着家徒四壁,半点儿有意思的东西都没有。
穿越过来,难道景封手里那把长长的剑都没了?丢了?
正琢磨着,却见景封收拾好地上的碗,又把新洗的桃子放进去,湿手在自己的裤子上蹭了蹭。
以为把手擦干净了,其实裤子上全是从地里带回来的泥!
于是,白云溪暂时不想继续追问了。
眼前的景封就是一个平凡人。
“二十四。”景封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才二十四吗?
“那我呢?我多大?”抬头,白云溪继续问道。
“虚岁二十!”景封低头,正对上白云溪的目光。
“啊,才二十岁,真不错!”多阳光的年纪!
白云溪太高兴了,就差欢呼了!
刚开心到飞起,白云溪又追问,“咱们还不算夫妻吧?”
“嗯?”景封一愣。
“婚礼都没举行完,结婚证肯定也没领呢吧?”白云溪像是猜到了什么,“大家都这么不情愿的,结婚证肯定没领呢,对不对?”
景封意味深长地看了白云溪很久,而白云溪这次没有躲开他的目光,直接回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