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白云溪脸色铁青,却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反驳。
“如果你还是不明白,你可以考虑一下。”景封不是一个愿意被别人控制的人。即使白云溪真的很生气,他也不想迁就她。
他站起来,面无表情地说:“这些天我累了。现在我要休息一下了。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,不要叫醒我。记得吃饭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当景封转身要走时,白云溪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景封,走之前先说清楚。”
“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,”景封手背上的血管跳了起来,他强忍着自己的愤怒补充道。“我可以在任何时候与你合作,只要你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。”
如果他还想着景封,他觉得自己的话会变成:我不在乎失去一切,只是不想失去你。
然而,景封却变回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深度。有些话只愿意藏在心里,不愿意像幼稚的景封一样说出来。
“你逼我……”白云的心似乎要撕裂了。她咬紧牙关,忍住了眼泪。“你为什么总说我虚伪……”
她松开了景封的手腕。她的眼泪太牵强了。她窘得把脸藏了起来。
她那玉一般温柔的爱人,有一天突然变成了一个冷漠傲慢的人。他无法接受。景封为什么要指责她?
“不,”景封否认,“我只是给你时间认清事实。只要你给我答案,不管多久,是一年,两年,十年,还是一辈子,你都不用担心。”
说完,景封走到小屋里,关上门,爬上炕。
这里有一个小炕,但是炕上是冷的。它可能很久都没有被烧过了。今天做饭的时候,景封和白云溪都烧了大锅里的火,我忘了烧这里的小锅了。
虽然景封可以在单位里躺在雪地里很多天,但他还是回家了。作为一名医生,他仍然很珍惜自己。他关上窗户,打开被褥,把它摊开,挡住凉意。
再加上现在的天气不冷,躺一会儿就会有温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