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宗庆,你知道我小黄的性别吗?”白云溪一愣,又连忙看了看李宗庆。
但仔细想想,这是一个非常令人脸红的话题。她迅速转过身去,假装严重咳嗽。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”李宗庆闻了闻。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尴尬的话题。“起初,我们经常收养校园里的流浪猫狗。我们可以通过猫的叫声来辨别猫的公母。更重要的是,我经常抱着你的小黄。”
你不觉得带着小猫到处走,喂它,好奇地观察它的性别很正常吗?换句话说,白云溪养猫的时间太长了,连猫的性别都不知道,这让李宗庆觉得不可思议。
于是他似乎在抱怨小黄:“你等了小黄这么久,还不知道他的性别。”我对他很冷淡。”
然后他看了小黄一眼,问他是不是小黄同志。你冷吗?”
咓?小黄好像明白了,想了一会儿,严肃地点了点头。
虽然它不知道李宗庆在说什么,但它能感觉到李宗庆对它是冤枉的。因为它总是认为李宗庆是一个好人,会经常为它感到委屈。
“别想在这里煽动我的小黄,诱导我的小黄。它仍然是未成年人,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。”白云溪抗议道。
她并不为自己不知道小黄的性别而感到羞愧。她以前从未养过猫,小黄还很小,身体特征不明显。再说,她也不感兴趣。
“噗……”当李宗庆第一次听到小猫被适用未成年人保护法时,他感到很新奇,几乎喷了茶。
但他不屑继续与白云溪作战。不管怎么说,每次争吵都以他说得更少而结束。他已经习惯了。
他低下头,一盘一盘地品尝着。有一种深深的嫉妒之情:“白云溪,我已经很多年没吃你的手艺了。”看来我真的得感谢某个人……”
说他不忌妒是错误的,但他没有这个权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