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没想到……”
尤老二又是在的上重重地磕下一个头,“小人找村里人询问,却得知当真是他!”
“并且,小人赶到家中的时候,他早已带着妻儿逃之夭夭!”
“小人一路追查着,这才发现,难怪此人胆大包天,原来是有米掌柜给他撑腰!”
说完,尤老二就眼巴巴的望着候一轻。
只是堂上的候一轻反应却是有些奇怪,他咳了一声问道,“本官听你说抓到人的时候,米掌柜正在医馆里,看来是对此事不知的。”
尤老二:???
尤老二有些傻眼了,茫然的看着候一轻。
不是……这难道不是他们事先核对过的词吗?
由他先把宋河按死,然后将米棠攀扯下来,给一个不轻不重的罪名,关到牢里待几天,恐吓一下。
若是这米棠识趣,肯给些通融,此事便也大事化小。
但现在是什么情况?
怎么就米棠不知道了?
接下来怎么样也没通知他啊?
尤老二疯狂对着候一轻眨眼睛。
边上的宋河看在眼里,心中有些想笑,看来这二人似乎闹了内讧,现在对不上口供了。
于是他佯做关心,“我听人说,人撒谎的时候就会疯狂眨眼睛……哎呀,尤老二,你眼睛这是怎么了?”
尤老二一惊,没好气儿道,“进飞虫了。”
“如何,还不许人眨眼睛?”
话是这么说,只是再也不敢冲候一轻使眼色了。
“安静!”
看着堂下的动静,候一轻心中骂一声“没眼色的东西”,然后猛拍惊堂木。
问宋河道,“宋河。”
“方才你也听见了,你可是打了尤老二的妻儿?”
候一轻不相信尤老二,这人没对他说实话。
但不管宋河为何动手,只要把他坐实了确实事打人了,他就有办法把罪名安到宋河头上让他翻不了身。
因此,他这会儿问话只问是否打人。
“大人,并非如此,草民之所以动手是因为……”
“住口!”
候一轻厉声道,“宋河,你且听清本官的话。”
“本官是问你可有动手?如尤老二所言,毒打他的妻儿?”
“有,但是我……”
“好一个宋河!”
听到他应下来,候一轻满意了,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,站起身来指着宋河道,“你动手毒打尤老二一家,俱是老弱妇孺,实在是暴虐成性,惨无人道!”
“本官今日若不拿你问罪,实在是有愧身为一方父母官!”
这候一轻分明是设了一个语言陷阱,直接把尤老二的妻儿替换成了一家四口!
米棠听的眉头直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