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能珊话音中掺含着些激动,目光移到那发言的人身上,这才发现,是刚才在大门口迎接她们的店长唐望。
她谦虚地笑了笑,“店长,我曾经在拍卖会上有见过与这幅画,是那个在网上名气很火的小众古风画家贺惜的画。”
“当时那画被抬得很高,后来我就没继续拍下去,到现在她手上的画已经到了一画难求的地步了。”
“他的画以沿承了古代画法,又加了新现代风格而闻名,不过贺惜深居简出,见他一面比买到她的画更加不容易。”唐望看着壁上的画,叹息出声。
“这副画是霍总花了大价钱请贺惜出来画的,要贺惜出来画画,得看贺惜的心情,但不知道霍总到底是什么通天的本事,就是将贺惜请了出来,给他画了这么大一副巨制!”他啧啧摇头,叹息着。
他也是后来招待过客人,去仔细查了查。
“我就说,看来是妹夫为了讨你欢喜,花了大价钱来着。”时能珊手肘推了推时念念。
时念念愣在了原地,原来是这样。
“所以我开了古玩店数年,亏得霍总的照拂,才见到这传闻中的贺惜一面。”唐望总结了一句。
不过想想自己好像说跑题了,唐望又回到原来的话题上,“别看这幅画不是古玩店中的宝贝,但是很多大学生都会因这画慕名前来合照,也算是另一种弘扬国粹的好方式了。”
时能珊才想着附和捧个场,门口此时走近来了几个大学生样子的女孩,东张西望的,像是在找画。
唐望跟她们两个说了声失陪,这才去接待了那几名大学生。
“我粗略计算了一下专门请贺惜画画,得不少于这个位数。”时能珊将大拇指个食指做了八字,“古时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,不惜戏耍诸侯为代价,能让人冲昏头的叫做爱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