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拿着一块苹果,好奇的问:“爸,怎么了?”
苏柄仁摘下眼镜,靠在沙发上自责的说:“今天下午的国际医学会上,我和钱教授的中医医学理论居然被一个外籍医学者给问住了。是我学术不精,给中医医学丢了脸面。”
夏晚荷怕丈夫上火,在旁边劝道:“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中医医学博大精深,那么多典籍,那是你一个人能研究的完的。”
“是我没用,你别说了。”苏柄仁还在懊恼中,谁的话都听不进去。
苏然不懂学术上的事,乖巧的坐在一边不敢插话。
苏锦倒是对这个能问住她父亲的外籍医学者有点兴趣,她问:“爸,他是用西医理论反驳了您吗?”
苏柄仁知道苏锦的医学造诣,回答说:“没错!那个外籍医学者对西医理论很精通,他总是用西医理论来反驳我和钱教授的中医论点。”
苏锦笑了一下,说:“那就没错了。西医和中医之间本就有相通和不相通,不是所有的西医理论都能用中医解释。中医讲究的是固本培元,西医用的是科学技术,两种医学本就不同,根本没必要放在一起比较。您参加的国际医学会,目的是让中西医学者各取所长,取长补短,而不是要把中医西医分个高下!您说是不是?”
苏柄仁恍然。
他真是糊涂了,居然在这件事上懊恼到现在。
“唉~”苏柄仁叹了口气,“老了老了,被思维禁锢了。还是锦儿说的对!是我浅薄了。”
夏晚荷见丈夫想通了,笑着说:“锦儿八岁就能看懂老太爷留下来的医书,十六岁出国学习西医,有什么是你女儿不懂的?你们父女俩坐在一块,都能开个医学研讨会了!”
“哈哈~”苏然忍不住笑起来。
苏柄仁夫妻也开怀大笑,一家人其乐融融的。
苏锦含笑看着父母和妹妹,心里却在想:“这个外籍医学者,有点古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