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有劳刘妈妈了。”白锦沅点了点头,她只是凭着感觉写的,具体宴席是怎么做的还不太清楚,如此一来倒是剩了不少事。
“那二小姐先四处看看,太阳快落山了,奴婢们就去准备晚膳了。”说罢就带着那些婆子们下去各忙各的了。
“大姐,咱们先回去吧,菜单这件事就交给我吧。”白锦沅看着白雨柔僵在原地的背影出声道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白雨柔抿紧的嘴角忽然松开问她。
白锦沅不解,她问:“什么?”
“我说这群婆子平时里明明是最刁钻的,你做了什么让她们听命与你!”白雨柔转过身眼神带着冷淡看着她。
“也没做什么,就是比她们会做菜让她们心服口服罢了,不如大姐也展现一番厨艺如何?”
白雨柔向来就不怎么沉得住气,白锦沅觉得她还是太稚嫩了,若是想做到不喜形于色怕是还不行。
白雨柔冷哼了一声,迈着步子离开了后厨。
上官逸坐在抄手游廊上看荷花池里的鱼,时不时的还要投个鱼食进去,看那些鱼儿互相争吃食很有意思。
他勾起嘴角笑了笑。
“太子哥哥。”伴随着轱辘的吱呀声,自拐角处出来了一个男子。
上官逸抬头,看到来人就笑:“阿夙,今日风大,你怎么过来了?身子可好些了?”
上官夙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,他的嘴角总是挂着笑:“我这身子一如既往的,不碍事,倒是太子哥哥,肩膀可还疼?前几天母后不让来打扰,我实在担心,去央求了许久母后才答应我来看太子哥哥。”
上官逸将鱼食递给他,笑道:“没什么大碍了,本殿福大命大造化大,区区小伤,不碍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