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去给她找了干净舒适的鞋袜,玉竹和蓝烟两个人去小厨房做姜汤去了。
宋妈妈给白锦沅放了好几个汤婆子在怀里,给她披了两床厚厚的棉被。
嘴里一边说:“小姐回来的时候怎么也不坐马车,这鞋袜都湿透了,这会儿可要赶快烘干在洗个热水澡,不然可是要染风寒的。”
白锦沅任凭宋妈妈替她掖被子,一言不发的坐在罗汉床上,看梳妆台上那支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钗,那是贺子书送给她的。
“小姐这脸也不行,还得去煮几个鸡蛋来消消肿才是。”宋妈妈喋喋不休的说着。
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白锦沅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脸上的伤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
问满月和玉竹她二人也是支支吾吾的没说清楚,更别提这鞋袜怎么时成这般模样了。
“宋妈妈,父母之命,真的很重要吗?”白锦沅忽然出声问她。
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宋妈妈有些发愣,她想了想才说:“当然重要,咱们云国最重孝道,父母生养恩大于天,自然是重要的。”
阿沅点了点头,便不语了。
宋妈妈担心白锦沅是不是被烧坏了脑子,思前想后还是要去请一个大夫来,她交代玉竹记得给她喝姜汤,说罢就匆匆的出门去了。
玉竹还来不及问宋妈妈去干嘛,就没见她人影了,她摇了摇头,端着姜汤就上楼了。
“小姐,刚熬好的姜汤,趁热喝了吧。”玉竹将姜汤放在罗汉床的小几上。
白锦沅摇了摇头:“太苦了,我不想喝。”
“咱们这里有蜜饯,还有干果,桃酥,实在不行一会儿让宋妈妈给小姐做栗子糕吧,吃了就不苦了。”玉竹好声劝道。
“吃了……就不苦了吗。”白锦沅轻轻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