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小生活在天门,启渊师尊给他灌输的理念就是为了天门而战,很少与女孩子接触。这下子,不仅被女孩子给抱了,还被女孩子给安慰了,实在……实在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了!
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会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呢?
见风谣没有说话,流沁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怀抱,问:“是不是我刚才把你抱疼了,我这个力气一向比较大,虽然变成了人,但一直没有适应过来。你……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呢?”
“啊……没,没什么的!”风谣只觉得自己的内伤更严重了,他立马站得远远的,说,“我……我明天还会再来的。就是……你太热情了,我……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人,不……狐狸呢。你就像平常一样做事就行了,要是……风至跟你提什么要求的话,问我就行了……”
磕磕绊绊的说完这些话,风谣脸上的红晕才降下来。
“那……就照你说的方法来做吧。可是,我要怎么联系你呀?”
还没等流沁把该问的问完,风谣便落荒而逃了。
第一次,他觉得自己这么不善言辞,他觉得自己有了可以重新为之一战的信念。
流沁无奈的摊摊手,怎么天门的人都这么心急呢。算了,还是先去为清可做些吃食吧,要是被流云师尊知道我把清可给饿到了,他该怪我了。
常清可倒是一直在屏障内坚持不懈,可即便是用上了飞升上仙的一半功力,连屏障的一个小缺口都没有打开。
“怎么会这样?我明明记得现在的流云的功力跟我差不多呀,我怎么可能打不开呢。难道真的只有等到论剑大会那天才能出去嘛……”
实际上,流云也继承了上一世飞升上仙的功力,还是全盛时期。但他一直隐藏的很好,没有人能看出来的。
浮云宫的木门被流沁轻轻推开了,在流沁进来的前一秒,常清可立马变换了一种坐姿,专心修炼。
流沁蹑手蹑脚的,生怕打扰了“潜心修炼”的常清可。她将莲子粥、流心糕以及能清明神气的洱茶一并放在了桌子上,一手支着脑袋,目不转睛地盯着常清可。
呃……常清可被盯得身体有些僵硬了,稍微动了一下手指,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,迟疑了几秒:“我……我觉得你可以自己找一些事情做的,不必把所有的心思放在我身上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以前就是这样看师尊的。师尊也没有说什么的,我还以这个角度为师尊作了许多幅画呢。只可惜,师尊从来没有看过一眼,那些画,全都在我的房间里挂着呢。”
感慨颇多的流沁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连忙解释道:“不好意思,我刚刚有些自说自话了。你……你千万不要在意呀,我只是说说玩的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