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珏照做。
温热的茶水放在夏阮的手里,他便连连后退,生怕刚刚的事情重演。
“齐珏,你干嘛呢?我有那么可怕吗?”
有。刚刚还因为说你的话被师兄训了一顿。
不过,齐珏从来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。
他接过夏阮喝完水的水杯,放到了门旁边的桌子上,说:“夏小姐当然不可怕了,只是其他人我觉得现在甚是可怕。”
叫苏墨出去的是阎萧。
一夜过后,他换上了墨绿色的军装,在寂静的走廊上,没有一个病人敢从他面前走过。
苏墨走***静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警惕。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装扮的阎萧,不易近人的气息跟先前判若两人。
“阎萧,你叫我出来做什么?整个医院跟你最亲近的人,夏阮应当是第一。”
阎萧把手里的羊皮袋塞到了苏墨的怀里,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这是我为你和夏阮准备的常服。想着你素来喜爱干净,就先换上吧。”
苏墨扒开袋子瞅了一眼,说:“这些事完全可以让你手下人来做。你大费周章不会是为了说些吧。”
“……”阎萧一时语塞,还是开口说道,“程河他现在既不能说话,也不能行动,好像失了魂魄一般,我把他送到医院来诊治了,医生也查不出什么结果。不知夏阮是不是也这样?”
“她没事,只是咳嗽的厉害。”苏墨如实解释道。
“其实……我是想请你去看看程河到底是中邪了,还是被附身了。今天之内,你随时去那个被守卫看守的病房都可以。”
阎萧直接把话说完,不给苏墨半点拒绝的理由。
倒还真似他一如既往强硬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