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阮气得头疼,只觉得身体瘫软不是毒素的原因了,而是两两气的。
原本寂寥无声的医学系统醒了过来,对婆澜说:“我……好像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,就在这殿内的某个人身上。”
“你自己知道就好了,跟我说干什么,没见我正忙着嘛。”
殿内的女子众多,婆澜看得眼花缭乱,要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,他可是都想收进后宫的。
现在,他只钟情于一人——夏阮。
医学系统来脾气了:“我知道你在忙,可你就不想知道这阴谋是在谁身上吗?”
“谁?”婆澜没精打采回了一句。
“夏阮,她中毒了。”
……你再说一遍,是谁!”
“夏阮呀,你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呀!”医学系统故作腔调地说。
婆澜躲在一众宾客后面,与红布黑墙为伍,眼睛在寻找夏阮的踪迹。
医学系统见婆澜这么着急,轻笑了一声,给他说着:“在你右前方的那个人,就是夏阮。不过,她所中的毒还有几个时辰就毒发了,解药……要用你最重要的东西来换。”
“就是……不知道,你愿不愿意?”
婆澜还没见过医学系统这么严肃的样子,神色没有了刚才的吊儿郎当。
他收起微笑,认真地问:“你就说是什么东西吧,我记得你我第一次相遇时说过的话,你需要依靠我,我再怎么样,也不会在你的手里消失。”
“是——”
正当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舞台中央,舞姬曼妙的舞姿身上时,身为欣嫔的大宫女的欢喜惊呼了一声:“不好了,不好了,娘娘出血了……”
此时的欣嫔身怀六甲,原本欢喜劝欣嫔好好待在宫内,不要随意出去走动。
欣嫔只是笑着说,没事的,去宴会上看看而已,顺便透透气。
这一去,就出了大问题。
欣嫔捂着稍微显怀的肚子,半躺在坐垫上。
今日,她穿着鹅黄色的裙装,往人群里一站,就是清新淡雅的存在,主要是想在花团锦簇的贵女千金里脱颖而出。
毕竟,她听夏阮亲口说过,她喜欢鹅黄色。
可颜色越淡,血迹就越明显。
刚吃第一口糕点时,只觉得味道很好,多吃了几口,与夏阮眉眼相对后,身子就不舒服了。
欣嫔看着从下面渗出来的血迹,一阵心慌,她只能听到欢喜充满慌乱的声音和周围人群的惊呼声,好像有人在围观自己。
不……不要,欣嫔讨厌这种感觉。
她好不容易从地位底下的奴婢爬上来了,她不要再次成为其他人眼中的玩物,供他们观赏。
她一边忍受着身上的疼痛,一边拽着欢喜的胳膊,虚弱地说:“欢喜……欢喜,带我出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