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池先生看着走路微瘸的读书人,突然有些玩味地低语。
“对哦,楚二媳妇竟然这么本事,为何不给楚二治腿疾?”何掌柜一愣。
“或许是缺一副银针?”
“楚二不是说了吗,咱们的银针贵,想要可去药铺买。”
“或许,等明年开春,腿疾不治自愈?”
“先生为何如此说?”何掌柜诧异地看向墨池先生。
“当年楚二童生双试双榜首,之后不久就突然传出腿疾,屡治不愈,还去了县城求医。”
“我有请认识的郎中寻过去,看过后告诉我,是穴位不通,伤了经脉,难治。”
“我一直怀疑是有人陷害,暗中伤了他,只是没有证据。”
“认识的郎中曾说,这经脉受损严重,可能比我这经脉不通还要难治。”
“难怪上回他们要了这两年童生双试和院试的策论书册……”
何掌柜有些恍然地嘀咕。
“我让人安排些各地上一科乡试的策论文章来。”墨池先生立刻道。
俩人相视一眼,心里都有了同样的期待。
连失两次院试的楚默云,明年会下科场吗?以什么样的成绩拿回他曾经的骄傲?
外头铺中,小俩口浑然不知两位先生的嘀咕。
他们挑了两支上回那种质量的小毫笔,唐简又挑了一支描花样子的硬小毫。
竹纸买了一刀,又买了一刀黄竹纸。
黄竹纸便宜些,可以用来练字,给唐耀合用。
这次没有再去书架那边,俩人到柜台付钱。
何掌柜才施施然地走出来。
“这副银针,东家说已经用过了不好再卖,还是送给你们吧,谢礼要给,不然东家心里过意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