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路上,姜醒就了解了事情的全貌。
莫秦越似是误食了什么东西,陷入了昏迷,而兑南五城的医馆大夫,都没法救他,甚至连断病的手法都没有。
就像几个月前的兑帝一样。
莫之流收到消息时,据说什么都没顾上,就上马赶过去了。
但依照莫之流的浅薄医术,确实也没帮什么忙。
于是姜醒收到的下一条消息就是莫之流传信让人将秋深带去兑南。
秋深的医术,远在莫之流之上。
知情者都是知道此事的。
姜醒没有把秋深与姬尘的医术做过对比,但她知道两人的医术都不会差,起码是一般的大夫比之不得的。
三月的最后一天,姜醒赶回了军营。
“主上,”俭日迎了上来,连忙开口,“兑南那边在莫之流来了之后也是束手无策,据说明日秋深堂主就会抵达兑南,是否要在明日之前对兑南发兵?”
姜醒步履匆匆,未曾停歇,伸手就在摞起来没看的书册里找她要的消息。
“不必,先等等。兑南军营的情况,诗月怎么说?”
诗月在前些日子,光明正大的进了兑南军营,对比暗探比较好下手。
俭日又将诗月传来的消息说了一通。
“这么说,莫秦越是旧疾复发?”
姜醒顿了下手里的动作,随即垂首翻看起来。
“是,而且情况看上去日渐恶化。诗月打听过,说是以前莫秦越是有过这样的情况,但没有这次来势汹汹。”
“让诗月继续探,特别要密切关注秋深的诊断。”
“是,主上。”
俭日告退后,姜醒合上了那封刚拆出来的信。
是巽国那头的消息。
如她所料,乾国的使臣去见了乾欢,闹得不欢而散。
她是了解乾欢,但不如说了解从前的自己。
如果乾国使臣不转变思路,仍旧这般与乾欢商讨,也许发展会更加出人意料。
至于那个出使巽国的使臣,是姜醒没有料到的。
是硕果仅存的三朝老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