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过父皇好意,但是不用了。”离平之面色平静的回答,“平之是什么身体,自己是清楚的。平之在外十多年,能看的名医游医尽数都试了个遍,若是有用,父皇现在看到的就不是这样的我了。”
他弯腰躬了一礼。
“平之先行告退了,父皇也要保重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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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国朝堂
今日众臣就时局的变化如何应对展开激烈讨伦。
工部侍郎第一个说话。
“两位王爷,六公主。”工部侍郎似乎并不喜乾欢,他向乾欢行礼时的语气很是轻慢。
至于原因,众人心知肚明。
女子参政,堪当大耻,何况乾欢府里还住着她的未婚夫,荣恩伯府世子陆巡。
虽说塞外民族的乾国民风开放,但也还没到女子可以将未婚夫留宿在家中的先例。
未婚,终究还是未婚,始终是缺了一道名分。
更别说,陆巡是巽国人,常言道: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
即使是民风开效的乾园人,也躲不过这八字箴言。
乾欢的性子骄纵,这种场合也是不忍的。
“工部侍郎,你最好能提出些有用的建议,否则休怪本公主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。”
她径自出列,打断工部侍郎的发言。
虽然乾帝倒下了,但乾欢仍旧气势凌人。
工部侍郎不敢触怒于她,乾欢的底气太足了。
他只得悻悻收敛,而后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