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欢还是因为执念?
姜远深也觉得有些对不住,毕竟两个女孩之间的矛盾他们作为男人也不好说什么,只是对傅景深说:“我会让舒雅去道歉的!”
然后抓着姜舒雅的手离开了,姜舒雅很不甘心,嘴里嚷着不愿意,但根本拗不过姜远深一个男人的力度。
空气忽然就安静下来了,唯一的声音也只剩下不远处传来的电视声音了。
这边的动静不小,那边的人却毫无反应,这是没听到呢?
沈临风嘴角泛起意味深长的笑意,几个人也没再继续玩牌,而是坐在椅子上慵懒的靠着,都用一种十分狡黠的眼神盯着傅大总裁。
傅景深半眯着眸倪了几人一样,眼神黯淡冷漠,他不紧不慢地点了支烟,漫不经心的叼着,烟雾袅袅,在一片模糊的烟雾中勾唇:“有事?”
这个时候最张扬的苏琛忍不住了:“景深,你跟兄弟几个说句老实话,你现在是不是一只脚两条船?”
苏琛比较活泼,胆子也大,说白了就是一个出头鸟,几人读书时就认识了,那时候有什么坏的事情都是让他开头,最后背锅的人也是他。
苏琛这话问出口后,沈临风跟戚封都忍着笑,目光审视的盯着傅景深。
傅景深仍旧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态度,没有要解释,更没有要回答,只是淡淡的问:“跟你们有关系?”
沈临风笑道:“景深,我们也好久都没见了,谈谈心聊聊心里话?”
傅景深毫不留情的问:“你说说我们有什么心里话可聊?是不是你家老爷子最近没找你麻烦你太闲了,所以连我的事情都感兴趣了?”
沈临风畏惧自己的老爷子,撒起泼来是真的没办法,所以只能闭嘴了。
苏琛却一点儿也不怕事,还是好奇心很重:“景深,你就跟我们聊聊嘛,我看你老婆坐在那儿看电视半天没动静,她是睡着了还是耳朵不好使啊?”
苏琛背朝姜对晚所在的那个方向,所以也没意识到什么,只听见戚封低低的咳嗽了两声,他还觉得可能是这边的天气不太好,便提醒道:“沈临风你这不行啊,你看戚哥都感冒了。”
沈临风白了一眼,摇着头:“真是个白痴。”
然后又抬眼看向他身后微笑道:“对晚,他这人嘴贱,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,如果实在是不高兴就让你家男人弄他。”
苏琛再笨也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了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扭头,姜对晚站在他侧后方,目光淡淡如同一片平静的湖水看了他一眼,然后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容。
苏琛连忙道歉:“对晚.....嫂子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就是......”
“没事,可以理解。”
理解什么?
理解他是白痴么?
那个.....不是.....苏琛觉得自己真的社死了。
好吧,他只能沉默了。
沈临风笑道:“他就是这个德行,真不好意思,让你见笑了。”
姜对晚没什么太大的情绪,只是看向傅景深问:“你们怎么不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