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临深觑了他一眼,赤luoluo的说着:你这不是常态吗?
“诶,阿深,你还别不信,这次是真的,我的这颗心啊,扑通扑通的,那女人一身火红,打扮得活像个妖精,再多看两眼恐怕小命不保,就像罂粟一样,一看就上瘾。”
秦临深擦着身上的汗水,“好言提醒一句,你继续下去,那就等着出家吧。”
凌景文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。
“一提这个我就来气。”
秦临深哂笑一声,仰头喝水。
性感的喉结顺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,运动过后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。
纪时鹿一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。
妈呀,遭不住。
行走的荷尔蒙,有点腿软。
简直帅得让人合不拢腿。
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绝色。
一瓶水都快喝完了,有这么渴吗。
凌景文摇摇头,也转身打算拿自己的水。
纪时鹿的小脸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。
这软萌的小白兔是谁啊。
怎么这么眼熟。
今天这身可是纪时鹿可以打扮来引起秦临深保护欲的。
白色套头T恤,一只毛茸茸的玩偶兔子镶在面前,黑色短裤隐藏在长T之下,粉白色的运动鞋搭配一双印着可爱兔头的长袜,最关键的是头上居然带着一个兔子发箍。
简直要命了。
靠。
这是昨晚的那个妖精。
“嗨~”
纪时鹿热络地打着招呼。
“阿深阿深。”凌景文激动得无以复加,“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勾.引我的妖精。”
秦临深闻言,手中的空矿泉水瓶已经在他手中变了形。
随后若无其事地将水瓶丢进了垃圾桶里。
纪时鹿蹦蹦跳跳地走到秦临深面前,抬手挥了挥,“又见面了。”
秦临深仍旧冰山不改的模样,声音仍然低沉冷硬,“有事?”
谁也没听出其中的暗流涌动。
凌景文的双眸惊诧地在二人之间流转,“你俩认识?”
俩人没谁搭理他,仿佛他是空气一般。
纪时鹿微微撅着嘴点头,丝丝委屈流露出来,“你为什么把我删了?”
本想不打扰,可现在他后悔了。
他的世界是灰色的,他不想她被他吞没在灰色里面。
但今天才发现,他受不了别人对她的觊觎,一丁点都不行。
既然避无可避,那就接受吧。
她可以保持,他会改变。
所以……来了,就别走了。
“手滑点错了。”
纪时鹿没作他想,“那加回来?”
不知道是哪一点抚平了怒气,秦临深取过一旁的手机再次加上了纪时鹿的微信。
“还有事吗?”秦临深不咸不淡地问着。
但这句话在凌景文看来非比寻常。
阿深什么时候主动关心过别人。
never。
此时的凌景文活像一个瓜田里的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