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暖却懊悔着,刚刚把这个瘟神给赶回去了,却又差点害了二哥的清誉跟性命!
话说那宋美芸怎么说也是姓宋还是远房表亲,怎么如此无赖的肖想起二哥来的呢?
原来他们知道二哥经商,身上肯定带有不少银票的,就起了贪婪之意。
又因为宋暖断了宋美芸每年去打秋风的路,况且见宋时庭就主仆二人以为很好摆布的。
他们一家是打着如意算盘算计着宋时庭,就算宋时庭不娶他们家女儿,多诈些银子也是好的,有了这个把柄在手里,还愁一家子往后没银子花?
却不知那宋时庭可不是等闲之辈,聪明着呢!
他可是京中最具胜名的大才子——大秦最年轻的解元郎!
人们口中羡慕的——别人家孩子,智商超高学霸的存在!
怎会跟宋兴旺这一心只想着算计别人钱财的无耻之徒相提并论?
宋时庭反应快,发现不对头赶紧扒上窗户往外跳,还好当时是怀里藏着银票,腰中揣着散银。
当他从窗户跳下就往马匹那儿跑,那远房表叔宋兴旺和他家家丁追过来时,他就先把腰中揣着的散银先往他们那边扔,趁他们弯腰拾银子时赶紧跑。
散银扔完了再从怀里掏出银票再甩地上让他们捡。
这样他们主仆二人才成功的逃离出宋家村。
宋暖听完,也是后怕着。
要是二哥略一迟疑没想起扔钱财,这会儿怕是已遭他们的暗算了。
到那时白纸黑字想反悔都不行。
那宋美芸本就是个厚脸皮的个牛皮糖,再有她的父母更是如此没三观的人。
到那时不要说害了二哥一辈子就连整个宋府都要受牵连,不得安宁。
这次可不能姑息,打蛇打七寸,得把宋兴旺一家连根拔起,让他们一家不能再兴风作浪!
唯一的办法还是报官,让官府来判他们一家的罪刑。
现在得先把这四个家奴送官,这四个人既是人证也是人犯。
桂原县城离这只有三四十里的路程,刚好他们家的祖宅就在县城里。
宋暖是真没有关于祖屋的记忆。
她带着的俩侍卫和二哥主仆刚好是四匹马,正好每人马匹上绑着个家奴。
“这次有了这四个人证,看那宋美芸一家还猖狂到何时?”宋暖上了马车恨恨的说道。
心想:都放了她一马让她回去,还不安分!全家人非要朝作死的路上奔!
“嗯嗯!小姐您这次可别心慈手软!”玉竹也跟在宋暖的话音恨恨的点着头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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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暖一行几人到了桂原县城时,午时已过。
已经错过了饭点,宋暖虽然在马车上吃了些糕点。
但此时的宋暖可不是中毒前的宋暖,纤细娇嫩,胃口很小。
现在的宋暖人变胖了,胃口也大了,那几块糕点哪能扛饥?
她早就饿得浑身无力,眼冒金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