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早已经破败不堪，甚至不能称之为人。

如果这样还能让他有生育能力，那才是天方夜谭，老天不长眼呢！

“为什么？”方明检查过身体，根本没什么毛病。

龙瑶蹲下身，瞅着他像干尸一样的身体嗤笑一声，“你已经不算是个人了，我炼制的丹药再逆天也无法让一个不是人，像是一棵植物的怪物有生育能力。”

“不！不是的！”

方明不相信。

他怎么会是一棵植物呢？

“你这人作恶多端，得到这个结果也算是报应了！”

墨洵混身浴血的走了过来。

看到现在的方明，墨洵双目猩红。

这个人该死！

方明根本没有认出墨洵，那时候他还很小，与今天的样子大不相同。

一双浑浊深陷的老眼里全是不甘心。

“报应？何为报应？你们这些有资质修炼的人，又怎么会知道我们想活着的这些人心里的痛苦？”

“我好不容易活了快两百年了，只要熬过三百年，我就可以长生不老！是你们坏了我的好事！”

方明心口堵着最后一口气，是不甘心的一口气。

墨洵不管他怎么想，只想杀了他。

“你抓来的那些人男女老少都有，全都用他们来当做试验品了！就是为了你的长生之路！”

“方明，你觉得我会让你就这样便宜的死了吗？不可能！”

墨洵狠狠擦掉脸上的血迹，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。

方明沙哑着嗓子，笑声如厉鬼，“随便你们怎么样，对我来说无所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