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哀家会不如皇后?谅你插翅也难飞!珊瑚,找两个粗使丫鬟,把这宫女抬回去。放在哀家这儿,脏了哀家的地界儿。”太后冷笑一声,若是别人还好,她会比不过皇后?笑话。
就是知道苏晚棠是故意这么说的又怎样?这苏氏还能飞出她的五指山不成?
珍珠与琥珀不甘地站在一旁,眼神充满了愤恨,她们早就摩拳擦掌的等着好好折磨苏晚棠,哪知道却被太后生生喊停了。
这苏才人狡猾多端,都这种田地了,还想哄骗于娘娘。偏偏娘娘还就吃她这一套。
琥珀又恨恨地剜了苏晚棠一眼,只恨不得这目光化为利剑,将苏晚棠凌迟处死。
“嫔妾就知道娘娘心胸宽广,颇具后宫之主的风姿。”目地达成了,苏晚棠也不介意奉承太后两句,毕竟没人不喜欢听好话不是。
“哼!”太后又是一声冷哼,她睨了一眼苏晚棠,想这苏氏还真是能屈能伸。
说她敬小慎微吧,有时候又胆大包天。
她冷斥道:“花言巧语!现下你这宫女哀家也给你送回去。你最好真的有是什么事儿,给哀家好好说道说道。若是敢戏弄哀家,哀家必定让您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苏晚棠压根儿就不把太后的态度放在心上,也没把太后的话放在心上,她又不是吓大的。再说她敢做这样的事,会没个倚仗?
一个太后不会,也不敢随意打杀她的倚仗。
“那请娘娘您屏退左右,此事事关重大,嫔妾可不敢拿来看玩笑。”
苏晚棠收起笑容,少见的正色道。
太后心中狐疑,迟疑了一会,还是挥了挥手道:“你们都出去。”又转头看了扶着自己的刘锦溪,柔了语调,但话语不容置喙。“锦溪,你也出去玩一会罢。”
刘锦溪下意识的咬了咬唇,乖顺的低头,应了一声喏,细长的睫毛,遮住了她眸中的不甘心。
对比起刘锦溪,更不甘心的就是珍珠和琥珀。身为太后的心腹,太后这时候竟然连她们都要支出去。
琥珀心中又恨又不甘心,她忍不住道:“娘娘,这苏才人狡猾多端,您可千万不要被她哄骗了去。”
如果是平日里,听到琥珀的话,太后就算不听,也会一笑置之。可如今,她本就心烦意乱。又听见琥珀这样的话,明面上是为了他,实则是想到刚才的苏晚棠打她之仇。
对于他的这些小心思,太后心里明白的透透的,只觉得心中腻烦无比。她似是漫不经心的撇了琥珀一眼,那眼神冷若寒冰:“怎么?你在教哀家做事?!”
兴许是太后的话太过于骇人,也或许是太后的眼神太过于骇人,琥珀一下子就被吓得呆住了,缩了身子,整个人如同鹌鹑一般。
太后她还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,琥珀心中骇然。回过神来,诚惶诚恐的道:“怎会?奴婢怎么敢?!奴婢不过是担心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