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完了吗?”长乐公主冷静的可怕,她甚至脸上还挂着一抹微笑。
王徐氏那些话,简直是把长乐公主的脸皮扯下来,放在地上踩踏。这些话,就是普通的女子听了,也会羞愤不已,更别提从小金尊玉贵的长乐公主了。
不说长乐公主,就是绿衣,朱颜几人都气得浑身发抖,她们公主从小到大,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?
真是虎落平阳,被犬欺,如今这样的跳梁小丑,也敢在自家公主面前上窜下跳了。
偏偏长乐公主,恍若未闻一般,冷静的可怕,她看着王徐氏,又重重的重复了一遍:“说完了,就给本公主行礼吧!本公主下降到你家,是你王家的福气。看来还是平日里对你们也是太过于宽和了,以至于你如今敢这样同本公主说话。王翀,你娘小门小户出身,怕是没什么见识。你好好跟你娘说说,什么是君,什么是臣!”
长乐公主这一席话,没有给王家母子留半分脸面。笑话,把她的脸面放在地上踩,还要她对他们笑脸相迎吗?她又不是犯贱。
相反,既然敢挑战她的权威,她不妨好好的给这对母子上上一课,什么叫做皇权。
王家母子的脸,一下子便红的如同那猴子屁股一般,又是羞恼又是愤恨。
王翀胀红了一张脸,祈求地看着她,喉结上下移动了几下,最终只敢小声的嗫嚅道:“公主……”给我留点面子吧,他希冀的看着她,希望长乐公主能听出他的言中之意,给他留几分脸面。
可长乐公主是谁?她是天之骄女,又怎么会把他的祈求放在眼中,相反地,看着他眼中卑微的祈求,她心中还更快意了两分。
她别过头,眼神冰冷如霜。王翀见状,整张脸似乎是一下子被抽干净了血色一般,白得吓人。
“让开!”王徐氏一把推开在自己身前的儿子,她一张脸被气得通红,尖利地叫道:“福气?娶了你这丧门星进门,算是哪门子的福气?进门这么多年了,连个蛋也下不出。不是看着你是公主,我早就让我儿子休了你这恶妇。”
“哼!王夫人,你这话也说的未免太难听了些。当初是谁要死要活的要娶我们公主的?我们公主下降到你们王家,那是下嫁!你们不对公主尊重些,还这般辱骂公主。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”绿衣气不过,气哼哼地说道。
王徐氏目光在绿衣身上,上下打量两遍,轻蔑道:“还拿着自己公主的架子呢,今儿我就好好的给你们上一课,什么叫做落毛的凤凰不如鸡。还当她是当初的长乐公主呢?也不擦亮眼睛瞧瞧,如今这皇位上坐着的究竟是谁?”
王徐氏还不解气,又接着骂道:“你当我稀罕你这什么劳什子的公主呢?如果不是当时翀儿闹着绝食,一定要娶你,你看我会不会让你这丧门星进我王家的门!”
王徐氏话音一落,长乐公主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极其难看。王翀见状,白着一张脸,手足无措的又是看自己老娘,又是看长乐公主的,不过显然他也是没什么办法的,只会左右为难的道:“娘~公主~”
“王夫人,你……”绿衣气得不行,她还想同王徐氏分辨。却不想,长乐公主冷冷一摆手,声音冷如寒冰:“够了,你还同这泼妇争辩什么?!没得降了自身的档次,红裳,朱颜,给我狠狠地打这恶妇。给本宫打烂她的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