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推了下他：“说正事。”

他乖乖地应了下。

颜姒这才道：“实话实说，你对灵魂碎片有没有感应？”

“嗯……第三片开启之后就有感应了，我能感受到我的灵魂碎片应该就在沐城这附近了。”少年正色道。

颜姒沉默了下，又问道：“那你收集到第五块灵魂碎片的时候，有没有，看到些什么？”

连扰战术性沉默。

他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低笑着反问道：“怎么了？姒姒在收集别的灵魂碎片时也会看到些东西吗？”

“收集第四块的时候看到了姜溟的残魂。”

她如实说了出去，连扰搂着她的腰肢的手收紧了些：“我，也看到了他。”

“第五块的时候。”他补充道，“他让我照顾好你。”

在黑暗中，颜姒看不清他的表情，只是听到他话语里的轻松。

听着，不像有什么大事。

“姒姒，不睡吗？”少年在她耳边轻声问着，“睡不着，不如，我们继续做点……”

“这就睡了。”颜姒打断了他的话。

连扰只能无奈地笑笑。

等到颜姒入睡，连扰陷入了沉思。

其实那天，他看到的确实是姜溟的残魂。

但是，说的并不是照顾颜姒。

在白茫茫的空间里，站着一道模糊的身影。

少年看着他到来，他缓缓靠近，最后，停了下来。

“你是不是，想知道当年神灵大战具体的情节？”他缓慢地说着，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，揪住了连扰的衣领。

“但是对不起，我不能告诉你。”这抹残魂用无奈的语气继续道，“她……如果知道了，就会和当年一样离开，你也不舍得的，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