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姒手指微动,这只魂灵被迫抬起了下巴,动弹不得,还被强迫着张开了嘴巴。
颜姒把问灵草丢进了他喉咙里。
茶茶子不太理解:“宿主,这个直接丢他头上或者手上哪里都行……不影响使用的。”
“哦,这叫仪式感。”颜姒面无表情。
茶茶子无言以对,最后只能默默潜水。
颜姒看着那只黑影咳嗽了一会儿,直到他停止咳嗽,身上泛起了银色的光芒,才靠近了一点。
“你说的我不放过你是什么意思?”颜姒低下头询问。
黑影挣扎了一会儿,脸色扭曲,过了一会儿,就恢复了平静。
他回答道:“我死前,是你亲自让人把我的舌头拔掉了。”
颜姒皱了皱眉,不记得有这么一件事。
颜姒没有思考太久,就接着问了下一个问题:“那你是在什么时候死的。”
“神灵大战中。”黑影瞳孔涣散。
颜姒问他:“神灵大战发生在什么时候?”
她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个战役。
更何况是亲手让人把他杀了这件事。
黑影涣散的神识愈发飘散,他道:“是在……”
他说着,猛地低下头,伏在地上开始剧烈咳嗽。
“在……”他还试图开口,但是他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颜姒往后退了几步,换了一个问题:“你说我为什么没死,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