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商修衍的额头上摸了摸,“商修衍,你发烧了……”
“别闹,睡觉。”抓住夏倾晚覆在他额头上的手,商修衍恼道。
和商修衍说什么他都不配合,就是抱着她不松手,夏倾晚折腾了好一会才脱身。
给时宇打了电话,让他带医生过来,商修衍这么金贵的主儿,真要烧出问题,她可负责不起。
家庭医生给商修衍打了退烧针,身为特助时宇没留下,而是把增进感情的机会留下了。
“我这还有事要忙,还要麻烦夫人照顾好先生。”时宇脸不红的说着谎。
夏倾晚很想问他凌晨三点,他有什么事要忙?
但是遗嘱的事情,时宇出了不少力,她也不好点破他。
生病的商修衍实在是有些闹人,比小孩子还要闹。
没了睡意,夏倾晚就开始绣东西,之前答应许之行会绣个东西作为谢礼。
想来想去决定在西装口袋的小方巾上绣几只羽毛。
……
翌日
今天是茶舍开业的日子,夏倾晚看商修衍烧已经退了,人还在睡着,也就没叫醒他,离开家去了云蔚。
商修衍醒来时叫了好几声夏倾晚,都没有回应。
正在恼怒时,便看到了床边夏倾晚遗落下绣了一半的小方巾。
先入为主的就认定为这是夏倾晚,为了哄自己拿遗嘱而绣的。
这个女人不是说给他做袖扣,绣的这又是什么玩意儿?
“真丑!”商修衍说着拿过自己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