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这人就是大兴的罪妇,她影响王妃保胎,是何居心,还请王爷重罚于她,不能再让她呆在王妃的院子里。”
相对于大兴人来说,扎赫尔自然是更信自己的胡族的人了。更何部这个丫头是他熟悉的,也是王妃身边值得信任的丫头了。
“来人,把人带下去,重打八十板。看看是谁让她在这里陷害王妃的。”
这王爷一上来就直接打板子,简直是不问也不听一下顾大婶的解释了。
顾大婶也是吓着了。本来还以为这是一个机会,但没想到会把命搭在这里。
顾大婶刚才所说的,都是实话,她也确实是发现了这两天王妃的衣服上都有很少的一点印记。
要是自己的经验不错的话,这表明王妃有点出血。
那按理说,王妃的内衣里裤上会更多的,但却没有发现这两天有请先生来给王妃看病。
而今天本来是想护下了这只兔子后,就说是不能伤生的,但被那丫头打了,昏头昏脑的就把这事说了出来。
丫头叫来人的话,那些人还得看看王妃的脸色行事,但王爷叫来人,那来的就不是婆子了。直接从树上,从门外,飞身而来的就是两个高手。架起了顾大婶就要往外走。
顾大婶是直接吓得瘫软在地了。自己是死定了,但还是在心里下定决心,不管他们怎么打,绝对不能说出孩子他们的情况。
人还没提出院门,内里就急匆匆出来一个嬷嬷叫道:
“且慢。”
然后对扎赫尔回道:
“回禀王爷,王妃说,先且放过她,让人先把她的腿上的伤给绑一下,还请王爷到里屋去。王妃有请。”
扎赫尔看看瘫软的顾大婶,又看了看那个丫头,面色有些阴晴不定,然后挥了一下手,就回里屋去了。
那两个架着顾大婶的人,也就把顾大婶再放回原位上。然后有一个人也不管顾大婶痛不痛,伸手就拔了箭。
“啊!”
那箭上是有倒钩的。直接就把顾大婶的腿给拉伤很长一道口子。
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,另一个人更可恶,直接伸手就撒开顾大神的腿上的裤子,整条腿就露出来了,但伤口就更是露出来。
顾大婶是又冷又疼又羞,一激动之下,人一下子就晕了过去了。
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,直接就撒在了伤口上。然后看身另一边的一个丫头,就拿那丫头的帕子给顾大婶绑了一下伤口就完事。
也没人理睬顾大婶在这大冬天的就这么晾着伤口在这院子里。
好一会儿,内院的一个嬷嬷急匆匆的出去,不一会儿,又带了一个大夫进来,正是扎赫尔身边的一个会医的人。
再过了一会儿,扎赫尔阴沉着脸出来,直接把那个跪着的丫头提起来,抬手就是两耳光。然后用力一踢,就直接把丫头给踢出院墙。
砰的一声落到了墙外了。也不知道是死是活。
而另一个嬷嬷出来了,走到了顾大婶身边,看看晕过去的顾大婶皱了皱眉头,叫来两个丫头,先是把顾大婶腿上的伤再绑了一下,然后把顾大婶的裤子给绑上。算是给保了个暖。
然后三人抬着顾大婶进了屋子。
顾大婶醒来时,自己还是在地上。
一条腿是又冷又僵,几乎都不知道疼了。
但看看这屋子里,虽说有着暖炉。王妃还是被盖了好几重的被子护在床上。
顾大婶看王妃躺平,那就知道王妃是真的查到了自己的情况,但顾大婶现在是又疼又怕呀。因为王爷还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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