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更大,我带着他们,你们慢慢行酒令。”
吴世子叹口气道:
“这是一个怕行酒令的。”
大家又是笑了一下,然后按山长所说的酒令规矩来。
其实,他们的酒令,就是现代叫的击鼓传花。花到谁家,谁就在一个壶里抽一张纸条,条上有一个字,你或做或背一首与这个字有关的诗就可以了。
但如果背不了,就得喝酒了。然后还要去做鼓手。
直到找到下一位做鼓手的人。
自然,大家也只是找个乐趣,也没有谁会真的在这种场合计较个输赢。大家玩了几个令后,因为到了孩子休息的时间了。山长家的一些规矩还是得遵守,所以酒令也散了。
不过,山长夫人把如冰和如清安排在一个房间睡。而因为如冰还要和山长他们讨论一些东西,所以,如清也留在了书房。
山长告诉她,如果想睡了,就先在一边的榻上睡,山长夫人也专门备好了被子。
而他们就开始了讨论起那些古诗词来。
其实,如冰很是为难。她当年也只是为了应付考试,所以才背下了几百首诗。但对有些诗人这些,并不了解。
还好,李白的事多少还是知道一些。不管怎么说,从小学到大学,哪怕是到了军队里,都还是有他的崇拜者的。
而且他的诗让人折服!
而现在最让山长和胡大人折服的就是将进酒了。
于是山长就问起了这个诗人的事。
如冰也就只能简单的说一下李白的生平。听得他们也是起起伏伏的。
一个敢在天子面前喝醉酒,敢让第一总管太监给脱靴的人。自然是一个持才有物的人,才能有这么的狂。
但一个这么狂的人,却也是死在酒后行船上。也是让人唏嘘不已。
说到了行船,如冰就来了兴趣,直接问着了胡大人。明明是一个造船的,为什么会和山长他们天天谈诗论赋?
胡大人苦笑一下道:
“我没有你说的李太白那样的狂,但却遇到了差不多的事。再说现在人也老了,干脆就安安心心的养个老吧。”
从诗,谈到了读书,从读书谈到了教育。几个年龄相差几十岁的人,居然这么一场谈论上大家都心心相惜了。
皇甫山长当下就表示,自己要把如冰当一个忘年之交。并力邀如冰在这学堂进行一次不正式的讲授。
“你把今天我们论的这些,用你的意思讲就好。让他们听听,一个个只想着读书考学当官的,让他们真正的明白,读书是为了什么!”
“明明一个孩子都明白的事,但他们不明白!”
“山长,你是一个纯钻研学问的人。你不懂他们的那种追求。高官,厚禄,荫封子孙后代。你追求的是学识,他们追求的是权力。”
山长叹道:
“我很想见见你的授业先生。”
如冰笑着摇头道:
“他是一个怪人,只是一个江湖中人。他不愿意见外人的。这件事,十分对不起。我无法答应!”
如冰的言论让山长他们佩服,能把一个孩子教成这样的学识的人,自然不简单。
如冰在这边和山长他们讨论得很是热烈,房顶上还是有人在监听着。如冰是知道的,但没说话。相信今天的自己已引起了有人的关注了。
这样也好,他们关注着自己但没想到,自己这么快就把事交给了四皇子,想来。四皇子那边的人今晚把大夫送到了将军府里去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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