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上，我吃好了！”

灵啾迅速解决了碗里的饭，将碗筷收起放进了食篮中。

“嗯！”似还未回过神，天纵怔了片刻，方才吐出一个字，扫了眼食篮中，那还只剩下点残渣的饭菜，眼角就不禁染上丝笑意。

“那我……”

见天纵未有所动作，灵啾也不知道她是否可不可以退下了。上次他说的那句，主上未寝，修童也敢先寝的话，她还记着呢！

“去睡吧，明日一早还得去修童堂习课。”
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灵啾竟觉得反派这一番话，说得格外温柔！

不似往日的那种假温柔，而是真真切切，发自内心的温柔。

“哦，那我去睡了。”

边疑惑地想着，边怔怔地退出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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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，灵啾还在与周公约会，身上却徒然一凉，某道寒冷逼人的声音便钻入耳朵，“你还打算睡到什么时候？”

灵啾冷的一哆嗦，伸手抢被子，“哎呀！你还我被子！”

见状，天纵气得脸容铁青，他身为主上居然还要来叫一个修童，这要是让人看见，还不得笑死。

“再不起来，我把你脖子拧断。”

脖颈上的绒毛顿时竖起，灵啾忙伸手护住脖颈，咬牙瞪着他，“我、起！”

旋即起身下床，拿起衣柜里的一袭青衫换上，慵懒地看着他，“走吧，主上大人。”

这一出口，天纵微缓和的绝颜猝然又冷了下来，怎么听她这语气，很不耐烦似的。

“我警告你，出了这门你最好收敛点。”

“是，主上大人。”

见他突然认真，灵啾便挺直腰杆，收起懒散的模样，态度很是端正。

天纵漠然地扫了眼她，心中浮现四个字：古灵精怪！

两人御剑，往圣昆宗的修练场地飞去。

“主上，你是要和我一起去那什么修童堂上课吗？”

此时不过是天蒙蒙亮，宗门内灵雾弥漫，凉风习习，让毫无修为护体的灵啾，顿觉寒气侵入骨髓，连带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带着哆嗦。

天纵眉尖微蹙，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