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响后。
厉景权故作庄严的开口道:“看来我们的摄政王,有点不胜酒力啊。”
群臣听到这句话,赶忙附议。
“是啊,没想到摄政王的酒量那么差。”
“对啊,对啊。”
——
北溪溪察觉手腕,快要被他给捏碎了,一双美目因为太疼,变得水雾缭绕。
有些生气的用力甩开了他的手,娇软的嗓音,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:“李修御你是不是有病?这可是为离国准备的宴会,你一声不吭的离开了,算怎么回事啊?”
李修御扫了一眼北溪溪,注意到她穿着一身绯色衣裙,单薄的面料,将她的身段勾勒的玲珑婀娜,尤其是她那纤细的腰肢,不堪一握。
打扮成这样,不知道在勾引谁。
李修御冷然着一张脸,站立在她的面前,一双漆黑的眸子,隐约浮现出戾气来,伸出指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,“你一个教坊司的舞姬,敢直呼本王的名讳,又如此大胆的质问本王,想死吗?”
北溪溪与他的视线对视在一起,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狠烈的戾气,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,一颗心跳动的飞快,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紧紧的,“是奴婢逾越了,求摄政王饶恕奴婢的口无遮拦。”
李修御突然把他的手,从下巴处移到了北溪溪纤细的脖颈,狠狠的掐住了她,双眸半阖冷冽的说道:“长公主殿下这样的把戏,还要玩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