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扯到她干嘛?
“席芮,有事说事。”江墨开口道,“先松开我。”
“行吧,反正你也跑不掉。”
趁着席芮和田若云又斗了两句嘴的功夫,江墨偏头过来,“别理她们俩,你看你的晚会。”
“好。”
只是,台上刚好一个节目表演结束,主持人正拿着话筒从后台走上来。
江墨意识到什么,看向席芮,“你蹲下来说话,不要影响别人看晚会。”
“……”席芮蹲了下来,随口吐槽了一句:“你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,也不知道让个座。”
斜睨了还站着的田若云一眼,江墨嫌弃地皱起眉头,没去搭理。
“说事。”
“我搭档拉肚子了,等会上不了台了,你帮我搭一下吧。”席芮说。
看了不到半分钟的苏白,往江墨这凑了凑,竖起耳朵听得认真。
这所谓搭档,要么是舞伴,要么是乐器伴奏,不知道江墨是会哪一个。
“不行。”江墨毫不留情地拒绝。
席芮更急了,饶是如此,她还是十分克制地压着声音:“为什么啊?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上台出丑?”
“忍心。”江·没有心·墨说。
“卧槽,你真狠啊。”
江墨瞥了她一眼,“学校里会跳舞的不止我一个,而且我已经很久没跳了。”
“是不止你一个,但是我挑的这支会的人不多,而且他们和我都没有默契,你好歹和我搭档过两年,这支舞也熟。虽然说你一年多没跳了,但我还不知道你吗,复习一遍就能上台了。”
席芮分析得头头是道。
“所以你是最好的人选。”
可江墨似乎没听见去,“那我也不想跳。”
席芮抿着唇,有些气馁,都没精力去搭理一旁幸灾乐祸的田若云了。
突然,她抬头看向江墨身旁的苏白,嘴角渐渐勾起。
“江墨,你是怕苏白吃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