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然觉得自己愈发不对劲了。
她见得云檀一进屋,忙道:“这宸王殿下的斗篷怎么还在这里啊?寻日子可得还给他。”
“是,姑娘。”云檀道,“奴婢今日便着人去将斗篷还给宸王殿下。”
见云檀要将斗篷拿走,沈昭然莫名又觉着有些眷恋,撇撇嘴,又道:“也不必这般着急……”
她总觉着这斗篷上有股子香味。
“云檀,这斗篷你是拿什么洗的啊?怎么总有股子香味啊?”
“回姑娘,这斗篷是玉檀用皂角洗的。”云檀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斗篷,奇怪道,“奴婢们不知道平素里宸王殿下都用什么熏香,怕他不喜,便没用熏香,这斗篷放在姑娘的衣柜里,莫不是沾染了姑娘衣裳上的香味?”
沈昭然笑了笑:“兴许吧。”
说着,她便将斗篷收了起来。
云檀是个知情识趣的人,见自家姑娘这样,也知她这是还不愿将斗篷还回去,不管她有何打算,她既没说,她也不便多问。
在家中待了几日,沈昭然可算大好了,虽说晚间时不时地还要做做噩梦,但精神头看着总要比前几日好些了。
这不,沈慧洁心思就活络了起来。
“你前几日生病,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送了不少东西来,合该进宫谢恩的。”
沈昭然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后面就有沈翰墨的意思,可也知晓她的母亲是愿意的,不然也不会开这个口。
“娘,您……”她伸手握住了沈慧洁的手,“您当真想要我嫁给太子殿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