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你被她迷惑也是情理之中,她自小便生得粉雕玉琢的,旁人看了都心生欢喜,在外人面前,特特是长辈面前,她又装得那叫一个乖巧十足,背过身来,就是个小捣蛋鬼!”
萧子舒犹不知‘危险’临近,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叨叨着。
“景宁哥哥。”沈昭然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调唤着萧子舒,“我竟不知在你心中我是如此不堪,真是叫人好生难过啊。”
萧子舒闻言,浑身一僵,心头是叫苦不迭,忍不住怨怪地望了眼身边儿的萧朗。
“你怎么不跟我说人就在我后面啊?”
他同萧朗小声嘀咕道。
萧朗眉目中带了缕微不可查的笑意,微抬了抬下颌,又耸了耸肩,示意自个也是无可奈何。
“你可害死我了啊,我的殿下。”
萧子舒这句话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景宁哥哥……”
沈昭然又拖长了嗓音唤道。
萧子舒听得心头一颤,僵硬地转过了身子,朝沈昭然讨好地笑了笑。
“我……这不是在夸你自小生得如那天上的仙子般,颇为讨人欢喜嘛。”
赫莲公主见了,立时嘲笑起了萧子舒。
“你们中州不是说,说什么君子不君子,反正就是君子不在背后议论人吗?你这样,真是……真是……枉为君子!”
赫莲公主想了半晌,总算是想起中州人是怎么说的了。
“对,枉为君子!”
“方才还好意思教训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