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妹妹快点儿吧,哥哥难受死了。”白少秋指着自己下半身厚颜无耻的说到。
江欣怡玩心顿起,一脸甜笑的说;“表哥,可是这里不行。”
“没事的,妹妹还不知道吧,这男女之事不一样的环境,会有不一样的味道。”白少秋看见表妹笑了,以为她动心了。
“也是,想那三王爷娶了我,却让我独守空房,我也实在是不想为她守身如玉,那表哥你还不赶紧的留着衣袍不嫌碍事?人家还没见过里面的呢?”江欣怡故作羞涩的说。
“好,哥哥脱,想不到妹妹比哥哥更心急呢。”白少秋手脚麻利的赶紧解衣,生怕眼前的姑奶奶反悔。
看着眼前的人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身上的衣物,仅留下脚上的靴袜,尽管江欣怡在学美术时见过不少男模特,可还是被他下身的东西吓了一跳。
“妹妹,该轮到你了,要不要哥哥帮忙?”白少秋焦急的问。
“表哥,既然你如此的爱妹妹我,正像你所说的,不同的环境会有不一样的味道,妹妹我今天也会给表哥你留下一个不一样的回忆。”江欣怡笑脸更甜了,柔声的说。
话音刚落,在白少秋满脸的祈盼中,江欣怡走进他,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猛地向下压,同时膝盖用力顶向他的胯下,然后就听一声惨叫,她松开手,白少秋痛苦的倒在地上,卷曲着身体,呻吟着。
“我说过的,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,怎么样,表妹没失言吧?以后要是想表妹我了,就来吧。”江欣怡边拎起地上的衣物边温柔的说着,然后又找了块石头抱在那些衣物里,看看外面没人,放心的走到花园的水塘边,丢了进去。然后还皱着眉毛自言自语;“恶心死了,回去得洗个澡,什么德行?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。”她哼着小曲走了。
假山里,刘钧手心里都是汗,那是江欣怡给吓出来的,他真的以为新王妃会为了报复王爷跟表哥做坏事,满以为王爷会不顾一切的走出去,一张击毙那两个人,没想到,这怡妃真的,真的很让他大开眼界。
“爷,那小子怎么办?”刘钧看着一脸阳光灿烂的王爷问。
“怎么办,弄顶轿子给送回去,怎么说那也算本王的小舅子不是?”文瑀鑫哈哈大笑的走回大厅。刘钧知道,这笑声是发自肺腑的。
花园里之所以一直都没人去打搅,其实是王爷下令,说要在花园招待贵客,任何人都不进前一步,违令者死。他不想有人打搅到那两个人,想真的抓住他们做坏事的证据后,再当着府内所有人的面羞辱她,羞辱江丞相,可是结局竟然是这样,文瑀鑫发现此时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好,竟然有不管她究竟是谁的念头了。
后院内,江欣怡已经把自己泡在了浴桶里,完全不去想,那个白少秋该怎样离开王府,自作孽不可活,活该,假如他羞愧死在花园,麻烦的也是他瑀王爷。
浴后,江欣怡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萍儿,你对我说,咱俩的日常生活的一些小事王爷都知道?”
“对呀,就连萍儿跟你歇在一起他都知道。”小萍说。
回到江欣怡身边,小萍就把王爷问她的话都告诉了她。当时她没留意,现在想起来,感觉不对,那个死王爷一定是派了人专门监视她这里,可是那人躲在什么地方?江欣怡躺在椅子上,不动声色的四处打量,哪里能藏住人,可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,而又会被她发现呢?
她的目光停留在屋子对面,围墙外的那棵大树上,那是一棵有几百年树龄的樟树,别说躲一个人了,就是躲上十个八个的下面也看不见,要是它细点,江欣怡砍它的意思是有的,可是这么粗的树!唉。
“主子,你怎么了。”坐在旁边绣花的小萍听见她叹气,忙问。
江欣怡没打算告诉她,怕吓到她,这些天她刚习惯了些。“没什么,我在想这鸡怎么还没下蛋呢?”
“哦,是呀,天天给它们米吃,乍就不下蛋呢?”小萍开始思考了。
“会不会是晚上关在厨房被烟熏着了?”小萍问。
“瞎说,烟熏?哈哈,小萍你太厉害了。”江欣怡忽然拍手说。
“啊!我很厉害吗?”小萍看见王妃高兴的拍手,不知怎的,就感觉她又想干什么大事,那天她高兴的一拍手,然后自己就跟她爬墙去秋游了,今天,主子想干什么呢、、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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