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个刘伯吓得赶紧说她;“你这娃娃真是的,无端端的老说这样的话?”他急的连公子都不喊了。
“刘伯,你不必怕,我不讲究那些的,别看我年纪小,可是生死这东西看的很透彻,反正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。”江欣怡很喜欢这样的交流气氛,什么主仆,她才不喜欢呢。
“唉,想必公子你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坎儿了,不过大难不死定有后福的,以后公子一定是飞黄腾达,做什么都顺顺利利的。”刘伯听了她的话,以为她曾经遇到过什么劫难,却没想到她说的是实话,真的死过一回。
大难不死定有后福?江欣怡在心里念叨这几个字,可不是么。她多有福了,是皇上的儿媳妇呢!
“多谢刘伯吉言。”江欣怡说着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酒足饭饱之后,江欣怡付了银子买单,醉意朦胧的就走出了酒楼。
“不早了,要不咱回吧。”刘伯见她走路有些晃悠,脚步浮浮的,就跟她商量。
“嗯,回吧。”江欣怡也怕自己酒后惹上麻烦,爽快的答应了。
就在他俩准备往回走的时候,旁边的一个胡同里忽然跑出来一个发髻散乱,衣裙不整的女子来,看那年纪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。
她一下子就躲到了江欣怡的身后,哭泣的乞求;“救救我吧,公子。”
江欣怡该有点没反应过来,猜想她是不是故意接近自己想偷东西的!就看见了后面追上来的几个家丁,还有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。
不会是遇见王老虎抢亲了吧?江欣怡猜测。
“小贱人,你给我过来,这可怪不得本少爷,是你家男人欠了赌债还不清了,这才把你抵给了我,回去把少爷伺候舒坦,就把你给收在府里,不会送你去花楼里当姑娘的。”那公子哥面对着四周越来越多的看客,丝毫不在乎,很嚣张的对江欣怡身后的女子说。
“公子,行行好吧,不要让他把我领走,他说话都是骗人的,很多女子被他玩够了依旧是要去花楼的。”江欣怡身后的女子扯着她的后衣襟乞求着。
咦,什么意思啊这是?难道说那公子个说话算话不把她送到花楼的话,她就会答应他的条件跟他去吗?江欣怡弄不懂了,回头朝那张雨打梨花的脸上看了看。
长的很好看,却没有女子该有的那种端庄,惊恐的眼睛里,还透出一丝狡黠,看样子这女子也不是什么好饼。
江欣怡不想管这闲事了,不是她心硬见死不救,实在是对这女子没有好感觉,哭的挺可怜,遭遇也可怜,可是江欣怡就是不想插手,老觉得不值得。
她刚想甩开那女子,然后回客栈。
“你就不要指望这小哥了,没看他生的比你还俊美,说不定是玉子楼新来的货色呢。”公子哥坏笑着说。
“玉子楼是干嘛的?”江欣怡看见那公子哥的表情,知道他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,就问身后的女子。
“回公子,玉子楼就是男人给男人乐子的地方。”那女子回答,心中猜想这为公子一定是过路的,不然的话怎么会连玉子楼都不知道!
靠,把她当鸭子了!江欣怡这个火大啊。
“她不想跟你回去,你就不必再逼她了,欠你银子的是她男人,还不上赌债,你领人去把他抓起来送到那个什么玉子楼赚钱还你好了,多简单的一件事啊。干嘛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,像发春的狗满街的追啊。”江欣怡一本正经的说着,把围观的人都逗乐了。
刘伯紧张的要命,知道劝她也没用,急的直跺脚。
“你说什么?敢骂本少爷是狗?我看你是皮痒痒了,那就先收拾收拾你在说,省得你不知天高地厚的管闲事。”那公子个说完,一挥手,一个家丁就挽着袖子上来了。
“不要动我家公子。”刘伯一步上前拦住了他。
“老不死的,你给我滚远点。”那家丁凶狠的骂着,扬手就给了刘伯一巴掌。
这下,江欣怡更火大喽,敢打刘伯,她可没把他当赶车的,一直当他是长辈来着。
她扶住刘伯,看着他立马就红肿的脸颊,和嘴角流下来的血,就对他说;“刘伯,你站远点,看我教训一下这些畜生。”
刘伯虽然不太确信她真的可以,却还是听话的站远了些,敢这么说,应该有些能耐,而不是因为酒后壮胆吧。
江欣怡活动了一下脚腕手腕,心想,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,拿他们练练手也不错、、、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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