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铭夏和阿云年纪见长,他们也不会对无名岛屿有所放松,只能管理的越来越好。
果然,铭夏回道:“一切都好,那些渔民乐得有个安身的地方。岛屿已经发展成一方小镇的趋势,还成了几个船队必经补给的地方。”
说完,铭夏恍然道:“师父的意思是召回鱼大,去帮宫大将军?”
“对,我们既然有这个实力,就给他这个人情。”
乔夕月本来也有事所求,何况这两年宫涵泽对念儿、对铭夏和阿云的照顾和教导都是恩情。
不管鱼大的船队是否真的能够战胜水军都督的水军,但起码算是一支出其不意的队伍,总能有些出奇制胜的招数。
铭夏立即明白,和乔夕月说马上去联系鱼大。
临走的时候,铭夏还恋恋不舍的又看看还在熟睡的念儿,这才离开。
但铭夏走了没多久,阿云就来了。
和铭夏一直保持着少年模样不同,阿云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老实厚道的小伙子。
模样不是多么俊秀漂亮,但个子高、肩膀宽,一脸的正气。
“师父。”阿云的声音也变了不少,低沉而不嘶哑,是很好听的男中音。
乔夕月真是说不出的惊喜,说起来阿云才是她的嫡传弟子。
而且阿云跟自己学了医术,又和宫涵泽学了武艺,真可谓是文武双全。
“阿云,你真是变了不少。”乔夕月拉他进来,说:“你听铭夏说的?”
“其实昨天师父来了,我们都知道。”阿云笑了笑,说:“包括豆花小姨和纹面也知道。”
纹面?原来他还在呢。
想必仍旧是因为念儿手上的白鱼印记吧。
阿云又道:“但是今天早上大黑回去送信,我才确定了师父的位置。师父赎罪,我来迟了。”
“不迟,我还以为……”乔夕月表情有几分无奈和失落,说:“我还以为你和铭夏一样,不想认我这个师父呢。”
铭夏昨天那几句话说的重,但也说的在理。
乔夕月一点都不敢否认,因为她确实抛下了太多的人和太多的情份。
这些债,只怕难以偿还了。
阿云却“扑通”一声单膝跪倒,说:“师父对阿云有教导之恩,终生不敢忘。阿云想念师父,但也仅仅是想念而已,不敢有丝毫的忤逆不道。所以今天来,只想让师父重新收我为徒。”
这孩子,老实到这个程度。
乔夕月叹气,把他从地上扶起来,说:“你在京都城这么久,想必也一直在学习。这里也有名医和名师,只怕你的医术不在我之下了。我能教你的不多,而且你始终都是我的嫡传弟子,哪有重新收徒的道理。”
阿云一听十分欣喜,马上由单膝改为双膝跪地,又要磕头。
乔夕月赶紧把他拉起来:“你和铭夏怎么回事,这么爱磕头吗?以前把你们带在身边的时候,也没让你们天天磕头请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