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这个兽人变成这样,会不会也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,变成这样不言不语的傻子?
阿琰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。如果真的有人对他的女人下手,哪怕是曾经下手的人,他都不想放过。
乔夕月安排两个奴隶给兽人擦洗,起码让他干干净净的。
可兽人和乔夕月寸步不离,如果乔夕月想要回避,奴隶就没法靠近。
最后只好弄个兽皮帘子,乔夕月坐在外边,兽人坐在里边。俩奴隶小心翼翼又提心吊胆的给兽人洗涮干净。
等到一盆盆脏水换成了清水,估计里面都弄好了,乔夕月说:“给他穿好衣服,我给他梳头。”
奴隶答应着,过一会儿把帘子撤了。
兽人乖乖巧巧的坐着,一双乌黑晶亮的眼睛朝乔夕月看过来,然后就笑了。
头发顺溜、泥巴洗掉的兽人已经和乔夕月有八分像。只是五官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棱角,眉眼也更为凌厉,是男版的乔夕月。
而他的笑容非常好看,嘴角还有可爱圆溜的梨涡,是乔夕月最软萌的模样。
这好像是在玩“大家来找茬”,让乔夕月觉得非常有意思。
她真是没想到原主还给自己留了这么个惊喜,凭空冒出个双胞胎的弟弟来。
兽人试探着往前挪蹭一点,想靠近乔夕月的身边。好像又觉得不方便,就把两手在地上按了按,歪着头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爬过去。
乔夕月立即板起脸,说:“走过来,以后都要走,不准爬。”
兽人抿着嘴,看起来有点委屈巴巴的,但眼里有藏着一抹期待。迈着步子、佝偻着身子,来到了乔夕月的身边。
“乖,给你梳头发。然后吃饭。”乔夕月拿出个小木梳,这是阿琰前两天送给她的,就开始给兽人梳头。
一边梳还问他:“知道自己的名字吗?你要是不知道,我就给你取一个。”
兽人没有回答,只是扭头看了乔夕月一眼,又笑了。
就在乔夕月以为他没反应,也不会回答的时候,兽人突然发出“咕咚”的声音,可能是在说自己的名字。
“阿古?”乔夕月想了想摇头,说:“阿东?”
“咚……童。”兽人张了张嘴,这次发音更清楚一点。
“阿童?挺好听的。”乔夕月点点头,说:“我叫乔夕月,他们都叫我乔。或者叫一声‘姐’。”
“娇。”兽人学了一遍,但发言不准确。然后自己也“呵呵”的笑起来。
阿童的头发打结了,乱糟糟的像茅草,洗净了也没法全梳开。乔夕月不得不用骨刀削去一大截,剩下的扎个高马尾,看着倒是清爽帅气许多。
刚弄好,阿琰就进来了。
其实阿琰在外面站了好半天,总担心他媳妇,又怕媳妇说他乱吃醋。
结果进来一看,阿琰都愣住了,这特么的……俩媳妇?
“喂,你那是什么眼神啊。”乔夕月嘟起小嘴,歪着脑瓜瞪过去,说:“正式介绍一下,这是我弟弟阿童。弟弟,叫声姐夫。”
阿童当然不可能会叫。
但这并不影响阿琰欢天喜地的抱住他媳妇。这声“姐夫”实在是太受用了,和“老公”是一个级别的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