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喜欢。”乔夕月自然而然的把头靠在阿琰的肩膀上,说:“这里安静,月色也美。只是……”
只是她心中总是隐隐不安,却又找不到缘由。
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,却已经纠缠她好一阵子了。可是细细想来,却又想不出什么不随心意的地方。
乔夕月就怕自己是过得太安逸了,犯了一种叫“矫情”的病。
阿琰握起乔夕月的手,说:“只是太闷了对吧?那明天带你出去玩吧。”
“对哦。”乔夕月马上一拍手,说:“早就想去找胖老板,问问阿童的事。”
阿童最近都和雀儿腻在一起,一个大男孩、一个小女孩,玩的倒是挺好。
而且阿童对雀儿还特别懂得谦让,不争不抢、不闹不作。
雀儿又是个早慧的小姑娘,心眼好又懂事,竟然把阿童照顾的不错。
所以阿童好久不粘着乔夕月了,乔夕月差点把阿童的事给忘了。
阿琰就笑着说:“你自己都不着急,我也不好提。好像盼着你想起从前不好的事似的。”
阿琰一直心疼乔夕月做女奴的时候,怕她是吃过很多苦、受过很多罪。
而乔夕月说她忘了以前的事,说那时候傻乎乎的全没记忆,阿琰还暗自松了口气。
乔夕月窝在阿琰的怀里,脑瓜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,说:“那不管我以前是傻子,还是做了什么坏事,你都不能不理我,不准讨厌我。”
“我发现你的时候,你是臭哄哄的,还满身野兽的口水,差点当了口粮。”阿琰捏了下乔夕月的鼻子,说:“那样我都不介意,现在的你我怎么舍得放手。”
“也对。”乔夕月皱起小鼻子,弯起月牙儿眼,笑眯眯的说:“那时候你是真的重口味,居然那么臭的我都下的去手。”
阿琰“嗯”了一声,低头吻住了乔夕月的唇。
辗转、碾压半天才放她透一口气,然后哑着嗓子说:“其实你一直很香很甜,我很喜欢。吃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放不下了。”
“真好,那就一辈子都别放。”乔夕月双手回抱住阿琰的脖子,贴上自己的唇。
月色轻柔如纱,池水温缓荡漾,水中的倒影是一对缠绵恩爱的人儿。
第二天吃过早饭,乔夕月就和阿琰出发了。
乔夕月怕晒,还戴了顶大草帽,宽宽的帽檐遮的脸蛋越发显小。
阿琰被乔夕月牵着手走,始终落后他的女人小半步。这个位置可以最大视角顾及到周围的情况,也能照顾到乔夕月。
如果并肩而行乔夕月那一侧会有死角,让她走在身后阿琰更是不放心。
乔夕月偶尔回眸一笑,总能对上阿琰深深的目光。
她便知道,这个男人的全部心思都凝在自己的身上,所有的宠爱就融在这点点滴滴的小细节里。
可当时谁也不知道,谁也不愿相信,这样恩爱又甜蜜的时光,终有尽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