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夕月的话不仅让花茗怔住了,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,齐齐抬头看过来。
只见乔夕月不复往日的娇俏可爱,冰冷的眉宇间透着几分狠厉。视线清明透彻,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。
花茗下意识的抽了口气,脚尖往后缩了缩,显得心虚又无助。
白牛少玉很应景的“哞”了一声,壮实的后蹄用力踏地,显出威武的气场。
花茗吓的“啊”一声叫,退后了两步直接躲在了花瑛的背后。
花瑛大小也算是个首领,何况她还看乔夕月不顺眼。立即质问:“你是什么意思?我妹妹千辛万苦生下这个孩子,想要为龙琰首领延续后代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。”
乔夕月拍了拍少玉的额头,让它止住叫声。
然后笑眯眯的说:“花瑛首领,你现在和你妹妹划清界限还来得及。一会儿被我拆穿了,她逃不掉,你也一样走不了。
花瑛咬牙切齿的说:“我们是亲姐妹,她的事有我来做主,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欺负她。”
“我从不诬陷好人,也不欺负弱者。”乔夕月指了指琳琳手里的托盘,说:“证据已经摆在眼前,等会儿被我戳破了谎话,冒充首领的血脉可是大罪,你们谁当的起?”
花瑛的眼睛转了转,想要留条后路,就说:“听说阿朵和泰崖首领不清不楚的,肚子里的孩子阿史都不肯认,可也没说她有罪啊。”
乔夕月一笑,说:“阿朵早就不是龙卡部落的人了。如果她是,那么也要遵守。今后会有一条死律:凡是冒充首领血脉的,一律杀之。”
“你……”花瑛被噎的退后半步。
但她马上又说:“今天是孩子接受祝福的大日子,你不要胡搅蛮缠。如果你拿不出证据,我们风部落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“那是一只青蚨蛊。”乔夕月朝停在野花上的青蚨招招手,蝴蝶一样的蛊虫就朝她飞过来。
乔夕月单手托住青蚨蛊,朝襁褓中的小婴儿一指,说:“巫族的大祭司是饲蛊的高手。她的亲传徒弟琳琳教我养了这只子母蛊,其最大的作用就是辨认血亲。”
花茗的手都凉了,要不是躲在她姐姐身后,差点就要坐在地上。
花瑛也懵了一下,看着乔夕月指尖停着的那只青蚨,下意识的把怀里的孩子抱紧了。
“姐。”花茗带着颤音小声说:“不能让青蚨碰到孩子。”
乔夕月耳朵尖还是听见了,就大声的问:“为什么不能?你怕它辨认出孩子的父亲不是阿琰?”
“不,不是。”花茗结巴了一下,说:“孩子就是龙琰首领的。可谁知道你那蛊虫是不是有剧毒,万一伤了孩子怎么办?你想害死我的孩子。”
“也对。”乔夕月说:“身为母亲,是应该第一个想到孩子的安危。那你敢保证自己没有说谎吗?”
“我没有说谎。”花茗硬着头皮犟嘴。
乔夕月点点头,说:“那么还有一个办法,测谎。”
怎么测?
在场的人一脸吃瓜的小兴奋,等着乔夕月赶紧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