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可没打算惯着谁。三下五除二,给这几个嘴贱又混蛋的小子打趴在地上。
刚才没赶上帮手的小麦子也跑过来。
她手里还拎着半捆绑野兽的皮绳,不怕事大的问:“主子,要捆起来吗?”
“捆。”乔夕月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,说:“正好晚上不用打猎了。都烤了。”
“啊,你们吃人!”为首的嘴最贱的男孩“哇”的一声哭了,威胁道:“我、我要回去告诉我娘,把你们丢到狼谷去喂野狼。”
“你自己都要变成烤肉了,还想着把我们喂狼?”
乔夕月蹲下身,摸索到那小子的脑瓜,在他额头上重重的敲了一记。
“你就是个瞎子,她就是个哑巴,还不让人说啊?”嘴贱小子一边哭,一边喊:“我们又没怎么样,是你们先动手的。”
“你嘴贱骂人,我们又不能跟着学。所以就用我们擅长的方式回击喽。”
乔夕月说完,又在旁边一个小子脑门上敲了敲,说:“叫姑奶奶。”
“不叫,啊呀。”嘴硬的下场就是又挨了一记。
乔夕月也不强求,转身又问下一个,让叫“姑奶奶”。
结果七个小子一个都不肯松口,还要再骂人。
雀儿气不过。走过来蹲下,一人嘴里怼了一把野草塞住。回头从兜里掏出火石就要点火。
眼看着火苗“滋滋”的冒,七个小子全都傻了。挣扎扭动的跟刚挖出土的蚯蚓差不多。
然后就有一个小子好不容易吐掉嘴里的草,大叫一声:“姑奶奶饶命。”
雀儿憋着笑,故意冷着一张小脸,说:“早这样不就好了。”
那沙哑的嗓音配上可爱的小脸,真是一种反差萌。
乔夕月点点头,拄着树枝站起来说:“小麦子,你帮雀儿看着,肯求饶的就放了。问三声不求饶的就点火。从脚趾头开始烧,烧到大腿估计就服软了。”
啊?妈惹,从脚趾头烧到大腿,那不是求饶的问题,就算还有命也得残废啊!
剩下的几个小子顿时慌了,拼命点头或摇头,可就是甩不掉嘴里塞的草。
还有个小子鼻涕眼泪齐流,竟然把嘴里的草嚼嚼咽下去,然后急忙忙的喊:“姑奶奶饶命”、“小姑奶奶饶命”。
看这招管用,另外几个小子也纷纷把嘴里的草嚼碎吞了,干巴巴的喊“姑奶奶”。
就好像谁稍微喊的晚了,火就点着了似的。
乔夕月憋着笑也不理会,说了一句“交给你们俩了”就自己走了。
雀儿和小麦子一人牵绳,一人拎刀,把那几个小子又统统吓唬一通,这才算是放人。
等雀儿乐呵呵、蹦蹦跳跳的回来,乔夕月摸摸她的小脑瓜问:“心里还难受吗?”
“不难受了。”雀儿摇头说:“我知道了,这些嘴贱的小子不教训不行。”
“不对。”乔夕月蹲下来,虽然看不见雀儿的表情,但还是尽量用眼神和她对视着,说:“我是想告诉你,自身的缺陷不是错的,你不应该因为别人的嘲笑就轻看了自己。只要你比他们强,就不用顾及别人的眼光,他们服气的是你的实力。”
“对,不服就打到他们服。”雀儿握了握手里的短刀,底气更足了。
乔夕月再次摇头,顺着她的手腕摸到了刀柄,轻轻的按下,让她收回刀鞘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