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乔夕月邪气的一笑,说:“我亲自把你抱过去的。你因为发烧的缘故,呼吸都是烫的,还特别的香甜。”
这已经不是逗弄,而是真正的恶意羞辱。
乔夕月恶心的差点吐了,她实在不能忍受这个男人顶着阿琰的脸,却做了最可耻、可恨、可杀的事。
“我再问你,阿琰在哪里?”乔夕月微微闭了闭眼睛,指甲用力抠进手心里,说:“如果你能说实话,我考虑一下,让你死的不太难看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珏的大手拍了拍女人的背,邪笑着说:“但她应该知道。”
她?!
乔夕月看着那个妖媚的女人,心里冒出不好的预感。
珏又道:“我那个弟弟……啧啧,个中细节我不用说你也知道吧?”
“闭嘴!”乔夕月吼的近乎崩溃,问:“你,你对阿琰又做了什么?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让雌蛊和雄蛊的繁衍。”
珏的视线粘在乔夕月身上,又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才继续道:“而他是那只最厉害的雄蛊。其余的,我想我也不必说的太明白了。”
确实不用再说,乔夕月一个字都不想听。
她甚至不愿意去想,也根本不承认这件事是真的。
哪怕是自欺欺人,她都恨不得忘掉,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“呵呵。”乔夕月勾了勾嘴角,露出苦涩而释然的笑。
突然,那笑容就化成了苦涩的泪。
泪水布满漂亮的脸蛋,最后化成了两行血泪。
犹如凤鸟的彩蝶从乔夕月的手心飞出来,然后是那对雌雄裂天蛊。
彩翼扑扇出金粉,强烈的毒素在空气中蔓延。
那个倒霉的、被当作幌子的女人最先受不住了,痛苦的惨叫一声滚到地上。五官七窍更是流出黑红的毒血。
“噗”珏也吐了一口血。
可他的脸上依旧是快意而残忍的笑,说:“我回来,就没想要继续活着。我就是要拆散你们,拿走你们的幸福。你和他,永远都不可能了。”
永远不可能了!
乔夕月的心都已经感觉不到痛,满眼都是血红,瞠目欲裂!
“你死吧!”
乔夕月的话音刚落,那个滚在地上的女人不动了。全身慢慢变成青黑色,干枯焦化的犹如一节将要腐烂的木桩。
珏再次吐出一口血,而他的笑容却愈发残忍。
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上带着如此狰狞的笑容,简直让人心寒畏惧。
但乔夕月丝毫不惧。
她就像是完成一个仪式,控制着蛊王飞到珏的面前,在他的脸上叮了一口。
“啊!”珏终于忍不住剧痛而发出尖叫。
他的脸成了一块迅速腐烂的肉,乱七八糟的糊成了一团。
乔夕月没有心思再看下去,勾了勾嘴角召回蛊王,转身离去。
可她的耳边却仍旧响着那残忍的话:你们,永远都不可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