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不打算搭理了,可是这句“寡妇”说的她心尖一抽一抽的疼。
她可以不在乎别的,但是不能有人说阿琰的坏话。
何况乔夕月觉得阿琰没死,他只是失踪了、只是因为有了意外不能在自己身边。
想到这里,乔夕月翻身爬起来,拉开门。
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,弯腰捡起一个就砸了过去。
少爷刚转身没走几步,就觉得腿弯一疼,身子踉跄着就摔倒在地上。
乔夕月气鼓鼓的又捡起个东西,好像是个青铜香炉?也不管不顾的砸了过去,这下正好砸在少爷的大腿上。
“嗷”一声叫唤,这位少爷又开始杀猪般的飙戏。
乔夕月眼看着他在地上打滚,挣扎半天爬不起来,心里才有点解气了。
旁边的佣人赶紧过来搀扶,好不容易才把少爷从地上拉起来。
这几个佣人还是比较老实的,即使跟着少爷出来作威作福,也没有跟着恶霸当走狗的气焰。
所以即使看着乔夕月打了他们家少爷,也只是敢怒不敢言。只顾着低头哄少爷别生气,倒是没人找乔夕月的麻烦。
等少爷身上的土拍净了,再回头一看:门又关上了,那个又把他打倒的死丫头回屋了。
“你,你给本少爷等着,我叫人来拆了你的房子。”少爷气的跳脚,对着两扇门板狂喊。
“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有意思?”乔夕月冷笑一声,隔着门说:“有本事就学学你爷爷,也立个功勋啊,还能光宗耀祖。跟我死磕,赢了你心里无愧?输了你脸上有光?闲的你。”
“少爷,别吵了。一会儿天要黑了。”佣人赶紧劝:“再不回去,老爷又要发脾气。”
“我……”少爷一想到他爹,心就翻了个个。再看一眼落下去的太阳,心尖尖也颤了颤,他怕黑。
乔夕月等了一会儿,听见外面脚步声远去。
她隔着门缝看了看,那位少爷是真的走了。可门口还堆着一堆东西,真是糟心。
乔夕月出来做饭,把东西踹了两脚,然后踢到了房后。也不管都是好的坏的,值钱的或是破烂,都不愿意多看一眼。
那少爷一走两天没再露面,乔夕月这边才算是有了一桩生意。
五六天来的第一桩生意,是一辆马车载着个妇人。
赶上中午太阳晒,妇人觉得马车里太闷热,受不了就下来休息。
正好乔夕月在门口烧了药草汤,微苦中透着清香气,挺招人的。
妇人就走过来问:“这是喝的吗?怎么卖?”
乔夕月张了张口,也说不出个价钱来。
就干脆道:“我自己采的草药,用那边半山腰的山泉水煮的。清热祛火、解暑散热,夫人您尝一尝,看看喝不喝的惯吧。要是觉得还行,就给个打赏,随便给点什么东西我都不嫌少。”
“呦,还能先尝?”妇人笑盈盈的问:“那我要是喝不惯,你这生意不是要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