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。”乔夕月接了肉干去准备晚饭了。
小锅做了三次,才算是够了这几个大男人的伙食。
乔夕月真是有点累了,最后自己还没吃,也懒的做了。
她提着几个竹筒出门打水,准备路上看看有没有野果,所以把小篓子也背上了。
才走出没多远,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。回头就见将军的一个手下跟着过来了。
乔夕月就停住问:“有事?”
“主子让我跟着您。”那手下紧走几步上前,弯腰从乔夕月手里提过了竹筒,又指了指她肩膀上的篓子,说:“我帮您背。”
“不用,我就是随便溜达一下,顺便打水。”乔夕月说:“你跟着我,反而不自在。”
“可是主子说天色不早了,您一个女子还有身孕,不安全。”
“将军说的?”乔夕月笑了:“你回去照顾他吧。我在这里住了很久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可主子还说……”手下挠了挠后脑勺,说:“主子说您忙的晚饭都没吃,让我看看帮您找点野果。”
乔夕月:“……”你家的是将军还是奶妈?
“那麻烦你去帮我打水吧。”乔夕月指了指他手里的竹筒,又指着不远处的半山腰:“就在那边的山泉。我去采野果,顺便采药。真的不用你跟着。”
好不容易把这位打发走了,乔夕月独自往林子里走。
秋季的山林里什么都有,果子更是挂满了枝头。红的、黄的煞是好看。
乔夕月怀孕初期喜欢吃酸的,现在又只喜欢甜的。山葡萄采了几串,挑的都是熟透了的。
野苹果微酸,乔夕月就没摘,而是转头去找杏子了。
这边有棵老杏树,不怎么高,结的果子又大又甜,地上都落了一层。树上挂的稍微一碰就会掉落。
乔夕月先摘了几个,在身上蹭了蹭,一掰两半抠了核,吃起来。
这几颗果子下肚,乔夕月又抬头去摘。可手还没碰到果子,就见眼前的一串枝条整个压低下来,就戳在她眼前。
这树成精啦!上赶着让自己吃么?
才不是。
乔夕月回头,就见高高壮壮的将军站在两步开外,伸长了胳膊扯着那根枝条、拉低,等着她自己摘。
“啧”乔夕月嘬了下牙花子,问:“你是不是觉得喝面汤的时候没漏水,肚子上的伤就好了?跑这边来做什么?”
“小四回去说你自己进山了,还不让他跟着,我就过来看看。”将军叹了口气,说:“我觉得,你总不会赶我走的吧。”
乔夕月皱眉,心说:这些男人都是怎么了,一个个的都自以为是,还不经意的就粘人。
她对付一个大少爷就有点应接不暇。
这个将军虽说不是有什么企图,但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也很无奈好嘛。
“不赶你,但是嫌你烦。”乔夕月说:“伤者就该有养伤的自觉。我费力把你身上箭头挖出来,止血上药,给你地方养伤。你就这么跑出来,浪费我一番心意知道吗?”
将军点点头,说:“知道。所以你回去吧,我让他们煮了粥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