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很长,垂下来像小扇子一样遮住眼睑;鼻尖小巧、鼻梁却直。
嘴唇……好软!
大少爷的心“扑腾腾”的蹦跶了半天,呼吸都不顺畅了。
好不容易才让自己重新安定下来,邬天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这个女人是有什么魔力吗?
为什么第一眼看着讨厌,再看就觉得神秘,如今安静睡着的时候乖巧的像是猫儿。
一面又一面,面面皆不同。
她的所有表象都让人揣测、着迷,忍不住就想要靠近再靠近,直到走进她的心里去。
乔夕月一觉睡到大天亮,醒来的时候有片刻的迷茫。
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只知道好久没有睡过这么沉、这么黑甜的一觉了。
好像从阿随走后,本来胆子大、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没怎么睡的踏实过。
可是当她一转头,看到了睡在自己身旁的邬天朔时……
“啪”的一声,大少爷的脸上重叠了一个巴掌印,瞬间就给打醒了。
“干嘛呀。”邬天朔捂着脸坐起来,瞪着杏核眼委屈巴巴的说:“你知道把你从地道里抱出来有多困难吗。难道我要把你扔在那边悬崖上睡觉?还是说,我费尽力气抱你回来了,还要再抱你出了镇子、穿过树林,送你回家去?”
“你可以叫醒我。”乔夕月鼓着腮帮子说:“再不济,你可以把我安置在客房啊。”
“你叫的醒的话,我抱你的时候早都醒了。”邬天朔忍不住跟乔夕月对吼起来:“还是说,你根本是在装睡啊。你是故意想让我抱你回来的吧?然后还要反咬我一口。”
“我没有,我确实睡着了。”乔夕月也懵圈,自己怎么就睡的这么实诚?
她一向觉浅,有点动静都容易惊醒的那种。
顿了顿,乔夕月张牙舞爪的喊:“现在说的是谁咬谁的问题吗?我问你为什么不把我安排在客房。”
“你想让全家人都知道,你留宿在我家里?”邬天朔一本正经的问:“去客房也行啊。保证下个月我爹回来,所有仆人都会告诉他:我留了个女人在家里住,然后这个女人肚子还大了。”
乔夕月:“……”听着很不对劲儿,可我竟然没法反驳。
邬天朔观察着乔夕月的表情,心里暗自发笑:这丫头也太好玩了,说什么都信。
一边又不忘给乔夕月一颗定心丸:“所以安排你在我房里最保险。我和你说过的,没有人敢随便到我院子里来。何况我什么都没干啊,就是抱你回来太累了。你总不能让我一个有旧疾、且腰腿不好的人去打地铺。”
说得好有道理的亚子!再次无法反驳。
现在乔夕月知道,自己掉在大少爷的圈套里了。
再聪明的小狐狸也都不过老猎手。
乔夕月没有多少感情经历,也没和哪个男孩子这样的方式相处过。
还是不对!
乔夕月再次炸毛,难道说大少爷感情阅历丰富,他在把自己当作猎物戏弄?
“喂喂,你那表情是要吃人啊。”邬天朔吓得缩了下脖子,一翻身滚到了床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