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朵对于结盟并不感兴趣,她是看不起夏族那样的小部落的。
但她要第一时间找哥哥木列问明情况,得到那个女人的线索之后再伺机除掉。
至于这个对她爱理不理的俊美少年,只要人还在,就不愁拿不住他。
阿朵的算盘是打的极好的,邬天朔也暂时没有离开的心思。
在这里起码有床睡,他现在急需要把身上的伤养好。拖了这么久,再不好起来他怕身子真的拖垮了。
本来自己就不太高的个子,全凭着脸蛋好看,外加会粘人。
要是弄的一身伤,留下丑丑的疤,那个大傻妞又不喜欢了怎么办?
邬天朔承认,他已经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乔夕月的身上了。就算咬牙切齿的怪她不告而别,还是憋着气也要飘洋过海来寻她。
那份放不下的执念,压不住的担忧和思量,就是想要把她留在身边。
可乔夕月并不知道有人为她如此牵肠挂肚,她只知道自己醒来后找不到铭夏和念儿了。
被人在后脑勺拍了一记黑砖,乔夕月直接晕了过去。
等她醒来后天都快亮了,身边还是一片瓦砾焦黑的废墟。
但下黑手的人不知道是谁,怀里的女儿也不知去向。
再趴在地道往里看,黑漆漆的没有半分人气,喊了两声也没有铭夏的回答。
“铭夏……”乔夕月每喊了一声都觉得头晕恶心,后脑骨生生的疼。
应该是轻微脑震荡了,没有一砖头拍死她都是侥幸。
乔夕月又往前爬了点,顺着地道钻了下去。
铭夏够机灵,如果自己突然遇袭后他知道了,应该就会躲起来。
至于念儿是铭夏带着呢,还是被下手的人抱走了,也得找到线索之后才知道。
地道很黑,但借着升起的晨光也能看个大概。
这应该就是普通人家的储藏窖,挖的不深但修葺的很平整。地上还有原来放东西的印记,整个地窖飘着一股还没散去的怪味。
想起铭夏之前说这里有蛇,乔夕月就小心的往角落看了看。但并没有蛇爬出来,再往里十来步就到头了。
让乔夕月不解的是,铭夏没有留下任何记号。不管是他被人带走了、还是自己藏了起来,都毫无线索。
乔夕月忍着头晕又爬上来,就看到地上有一块带血的石头,应该就是砸晕自己的那块。
不对!
乔夕月捡起那块石头仔细看看,发现就是这废墟中随意能找到的一块。
这是不是证明,打了自己的人不是蓄意的,而是随机的?
那个人可能是发现了什么,或是紧张着什么,就随手捡起石头给自己一下子。
再之后,铭夏发现了,追出去。
而且地道里有蛇,以铭夏的本事可以控制那些蛇,所以他不会有事才对。
捋清了大概经过,乔夕月松了口气。她猜想铭夏是去追那个偷袭的人了,念儿则是铭夏带走的。
只要女儿没事,铭夏也有分寸,那就还不是最糟糕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