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夕月朝着邬天朔猛扑过去,用力抱紧他的脖子。
邬天朔怕乔夕月摔着,双手将她接在怀里,就觉得颈下一疼。
但他连挣扎都没有,生怕乱动硌着了乔夕月的牙齿,就那么安静的、一动不动的忍着。
乔夕月眼眶红了,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,划过腮边落在嘴角,最后糅合进一片嫣红的血中。
咬破了邬天朔锁骨的皮肤,留下了一个圆圆的齿痕。
“盖个章。”乔夕月抿去了嘴角的血迹,轻声说:“虽然有点疼,但你就当是被狗咬了吧。以后你就是我乔夕月的男人了。”
说完,乔夕月也扬起脖子说:“你也可以留个印记,我们这算是情侣的。”
邬天朔怔了片刻,笑了:“没听说咬人还要成双成对的。我怎么舍得呢。”
说罢,邬天朔凑过去在乔夕月的唇角亲了亲,把最后的一丝血腥气息抿走,说:“我是你的,这就足够了。”
这一刻,两颗心就算是隔着胸腔和肋骨,都是贴在一起的。
没有人能够明白,交付的倾尽了一生的爱恋,哪怕就此终了,也再无遗憾。
“咕噜”大少爷的肚子闹了个脾气,叫的特别响亮。
乔夕月刚才掉下的泪珠还未擦干,就挂上了满脸的笑意,说:“看看,你自己都饿成这样。”
“有了你,就不怕肚子饿。”邬天朔皮皮的又在乔夕月唇上偷了个香,然后抓过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。
乔夕月把衣服整理好,下地穿鞋。可是双腿都像是踩在棉花上,还在微微打颤。
再看看邬天朔,除了刚才肚子叫了一声之外,双目有神、神清气爽、爽、爽歪歪了。
大少爷把头发拢好了一回头,就见乔夕月正在咬牙。一双小手还在墙上不住的抓挠,像是要挠人的小野猫。
“月,我抱你吧。你看看你虚的。”
得了便宜卖乖的大少爷走过去,轻轻松松就把乔夕月抱了起来。
乔夕月也实在懒得和他贫,只盼着快点出去,最好还能尽快找到吃的。
“你说你。”乔夕月小声抱怨:“羊皮灯笼、毛绒兽皮,还缝了好几个娃娃,又准备了一坛酒。你就不能备上点吃的?”
“这不是没经验嘛。”邬天朔骄傲的挺胸抬头,说:“一回生、二回熟,以后常来这个山洞,我就好酒好菜预备上。再准备多点的零嘴,争取在这里一呆两个月不用出去的。”
“我呸。”乔夕月给气得呦,差点一口啐在邬天朔脸上。
要是真在这里待上两个月,她估计得死在这堆兽皮上。
乔夕月掐住邬天朔的脖子,假装凶狠的说:“以后也没有这样的以后了。这次就引以为戒,我对你要多加防备、万事小心。”
邬天朔却更加骄傲了。
看媳妇那又爱又恨又舍不得的小模样,心里真是猫抓一样的痒痒。
他媳妇刀子嘴、豆腐心,肯定经不住自己撒娇。
这里以后可以常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