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夕月放心让十九揽下大权,也相信他能扛起这份责任,因而才确定要分出一部分秘密力量。
但这些事都没有必要瞒着邬天朔,乔夕月和邬天朔之间已经不能用是否信任来形容了。
他们是伴侣,是爱人,是彼此能够全身心交付的、并且准备共度余生的亲人。
邬天朔见乔夕月没有追出去向十九解释,小心心各种满足。
“媳妇,时间不早了,我们睡会儿吧。”大少爷又把身子往里挪挪,说:“别担心念儿,铭夏会照顾她的。”
“你不担心?”乔夕月一下子皱起眉头,本来有点瞌睡也瞬间醒了,说:“那天我们正在说话,你就突然闯进来。你都没听见铭夏跟我说啥。”
“说啥?”大少爷半眯着眼睛,在他媳妇身上悄悄地打量。
虽然两人已经亲密过了,可是他情窦初开啊,他第一次尝到甜头啊,他血气方刚热度爆满啊,已经有点忍不住了。
可是又不敢真正的上下其手,一来这里不是他们的山洞,保密程度太差了。
邬天朔可不是那些天为被、地为床的野人,也做不来急三火四只为了舒坦的事。
他是真心喜欢乔夕月的,当然也希望她在恩爱的时候和自己一样的身心愉悦。所以不能在这样仓促的地方委屈了她半点。
二来邬天朔也有点小纠结,怕乔夕月以为他只为了这种事,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坏男人。所以得显得隐忍、矜持点。
所以打量了半天,见乔夕月皱着眉头没有回应,就跟着又问:“铭夏到底说啥了?”
“他喜欢念儿,让我做他丈母娘。”乔夕月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可周围气温骤降,刚才还火力上头的邬天朔俊脸黑了一片,眼神更是冷冰冰的。
邬天朔一本正经的问:“月,你答应他了?”
“都还是小孩子,我怎么会答应他。”乔夕月忍不住乐了,说:“你不用这么严肃吧?铭夏也还小,估计是说着玩的。他就是真的要等,等个十年八年的,长大了也就懂了。”
邬天朔却并不这么想,追问道:“他给你的骨翅呢?”
“好像收着了。”乔夕月记得铭夏把那根莹白如雪的骨头塞到自己手里了。
可是后来邬天朔闯进来就给她拉走,一下子忘记放在哪儿了,就低头在兜囊里翻找。
好在没丢,很快就找到了。
拿出来一看,那根骨头交给乔夕月的时候是莹白如雪,现在竟然通透似冰了。
“这个怎么还变了?”乔夕月捏着那根像骨头更像是冰晶的东西,觉得自己应该没记错吧。
邬天朔接过来看了看,抽了一口冷气,低声道:“这小子的雪灵蛊已经到了这个阶段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乔夕月看不懂,问:“好还是不好?”
“说不上是好还是坏,只能形容是一把双刃剑。”邬天朔想了想,又道:“你说念儿身上有一条蛇王,是黑色的?”
“对。”乔夕月点点头,说:“听说蛇王的蛇毒还中和了念儿的蛊毒,否则她要一直用铭夏的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