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颗药丸能给噎成这样,怕不是“要完”!
邬天朔吓得连肩伤都不顾了,更顾不得乔夕月身上还插着把刀子,就直接把人抱起来左右、前后的一通摇晃。
就差没把乔夕月拎起来,大头朝下的使劲儿墩了。
阿云看见这波操作猛如虎,吓得不轻。
连忙扔下手里的药,说:“不能这样。师父教过我,只要从背后……”
邬天朔的眼神一凝,眼神里透着冰渣子的瞪向阿云:“不许唐突你师父。她怎么会教你这个。”
阿云:“……”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这句话难道有歧义?
阿云也顾不上解释,他小小年纪脑子里也想不到那么多颜色的东西。
就上前接过乔夕月,双手绕到前面做了个标准的海姆立克急救法。
结果药丸是吐出来了,乔夕月腹部的刀子也随即一起被挤了出来,血溅了邬天朔一身。
邬天朔:“……”这特么真是要完。
阿云跟着乔夕月学了些医术的,此时倒是没有太慌张,因为他……直接晕过去了。
毕竟是个少年,处理问题的方法太单一,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。
眼看着乔夕月的伤口流血不止,还是他直接把刀子给挤掉的,真是慌的一批。
邬天朔懵了片刻,就一把捡起刚才阿云掉在地上的药,不管不顾的往乔夕月的伤口上倒。
最开始,一大团药粉倒下去,很快就被血给冲走了。
渐渐的,也不知道是药粉有效血止住了,还是血快要流干了,反正是被药粉糊住了。
阿云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,算是躲过了一劫。
可两人都没想到,乔夕月昏迷半晌突然直直的坐了起来。
而且是那种诈尸一样双眼发直、面无表情,就像是魂儿被抽走了。
“月?”邬天朔试探着叫了一声,然后伸手在乔夕月的额头上戳了戳。
可乔夕月并无反应,甚至邬天朔的手碰触到她,连眼睫毛都没眨一下。
这事不对劲儿啊,尤其没听说外伤会让人变傻的。
可是再一想,从乔夕月自愿把那颗蛊种下之后,就已经不对劲儿了。
“阿云,你给她包扎伤口。”邬天朔仔细盯着乔夕月的脸,发现她木讷的像个娃娃,就道:“然后找根软绳子,把她绑起来。”
“什么?”阿云愣了,一时间不敢动手。
邬天朔道:“我怕她被蛊虫影响,已经不是她自己了。”
如果他没有猜错,乔夕月种下的蛊虫应该就是那种可以还魂夺舍的蛊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养出来的,居然阿朵和逐夏都有。
这种蛊就是要在宿主死后,寄生到别人的身上,然后再带着原主的记忆复活。
万一乔夕月被蛊虫寄生,她再醒来之后还是她吗?
所以邬天朔不得不防,他也没法看着乔夕月变成另一个人。
阿云毕竟不是小孩子,一点就通,立即给乔夕月止血包扎,还找了条又软又韧的牛筋,把他师父给绑起来。
邬天朔自己处理了一下肩膀的伤,又带人把阿朵部落的人清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