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乔夕月吓唬大少爷的药,指甲盖那么一点就能让男人再也做不了男人的事。
结果五个人分了一包,那是三倍的量也不止了。可能真要下下辈子都没法“举”得起来了。
不过那几个人对付完,还有个大乐子没完呢。
被鱼大弄上大船的男人躺在甲板上装死狗,问也不回答、踢两脚才叫一声。
邬天朔把念儿往铭夏的怀里一塞,说:“后面的热闹不适合你们小孩子看,回船舱睡午觉去吧。”
等仨孩子走了,邬天朔才拔出刀。
刀背在那人脸上划拉两下,说:“身为海盗,明天出海要祭旗。猪血、牛血有点不够诚心的,正好你就送上门了。咱们来点最狠的。”
“哼,做海盗是没有好下场的。”这人居然还硬气了,梗着脖子说:“你们要杀就杀吧。”
“不杀你啊。”邬天朔把刀背转为刀刃,在他脖子上划开一条血口,说:“狠的可不是一刀杀死你,而是一刀刀也杀不死你。明儿开始,你就在这船头一点点给我放血,咱们啥时候到达,啥时候放了你。”
一刀刀也杀不死?你们海盗可成会玩了。
不过大少爷说到做到,手里的匕首“唰唰”几下,又在这人的脸上、颈上划了几条口子。
但每条都不深,皮里肉外的伤口,疼且不致命。血看着多,但是流一会儿还自动止血了。
男人疼的一个又一个激灵,咬牙切齿的喊:“我不过就是起了贪念,想多赚点东西养活家人,我哪里错了。你凭什么这样折腾我,你是禽兽。”
“对啊。我是禽兽,所以心狠手辣。”邬天朔说:“可我不会黑心拿了女人和孩子辛苦攒下的东西,再把他们转头给出卖了。你禽兽不如的东西,也就配给我祭旗了。”
大少爷说完,随意的摆了摆手。
立马就有人过来将这个只配祭旗的给拎走了,直接绑在船头上。
“哦,对了。”邬天朔不忘回头交代一句:“只要他敢开口骂人,骂一句、割一刀。等攒够了二十条刀口,再用海水淋一遍。”
如果说他只是诳了乔夕月他们攒下的兽皮,却没有尽心去打听消息,这事也就是算了。
可邬天朔一想到乔夕月如果信了他的话,跟着走了就会落入蓉蓉和阿朵他们的手里,就觉得后怕。
乔夕月看了一眼被绑上船头的人,也没有替他求情。
这是巧遇上被铭夏他们逮住了,否则他们明天离开,这个仇也就报不回来了。
只能说,是天意吧。
“媳妇媳妇。”邬天朔对别人再如何冷脸,面对乔夕月也是立马阳光灿烂,笑得美腻极了。
“嗯,挺帅的。”乔夕月知道大少爷是来讨赞的,就道:“替媳妇出头的人,永远是最帅的。”
说完,还不忘朝他比个心,弯起眉眼笑起来。
“这是啥?”大少爷看着乔夕月朝自己比心的手势,好奇的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,问:“要钱?”
“啊?啊对。”乔夕月没解释,说道:“我记得南厥国都是用那种玛瑙珠来做大宗交易的。到底怎么换算的我不知道,不过你给多给少我都不计较。”
“那肯定是要多给啊。”邬天朔摸了摸身上,有点为难的道:“不过现在没带着,晚上补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