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涵泽不止一次的想过,若是他能及时赶过去,是不是如今已经成双成对、欢欢喜喜。
“宫大将军。”邬天朔央求道:“现在你帮我找媳妇,以后我帮你找失踪的公主殿下如何?我的办法比你多。”
宫涵泽有些心软,叹了口气道:“我会帮你留意的。她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她叫乔……月月。”邬天翔话到嘴边改了,没报出乔夕月的真名。
“好。”宫涵泽应了转身就走,迈出脚步又不忘说了一句:“你安心点,别折腾了。我找机会请师兄来和你见面。”
“嗯。”大少爷乖乖巧巧的缩着腿坐回去,也不鬼哭狼嚎的唱调调了。
宫涵泽又走了几步,再次停下脚步,说:“你若真能帮我找到她,我就将‘天水牌’给你。”
“真的?”邬天朔立马瞪圆了杏核眼。
宫涵泽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,这次是真的走了。
“天水牌啊。”邬天朔小声叨叨:“南厥国暗卫的第一令牌,你舍得给我?看来那位公主殿下还真是重要。”
大少爷满脑子鬼主意,还打着算盘要不就找个假的公主偏偏宫大将军?
可是再一想,他都没见过那位公主殿下,找来的人也未必就像啊。
十年前宫涵泽被指婚的时候,邬天朔还是个玩泥巴的小孩子呢。哪里管你什么公猪、母猪的。
而且听说,那次好险皇上没把公主指给自己。
因为那位公主年纪和大少爷相仿,俩小孩都可以等着长大点再成亲。
结果也不知道当时出了什么变故,指婚对象就变成了宫涵泽。
唉,多少年的事了。要不是今天拿出这事来戳宫涵泽的心窝子,大少爷都根本想不起这些。
啊呀呀,刚才怎么没问问宫涵泽,为什么指婚到他头上?
那位小公主是天仙吗?能让当时快二十岁,貌美无匹的宫涵泽一眼就看上了。
地牢里的日子太无聊,也没有媳妇陪着他拉拉小手、聊聊天,所以只能想想这些八卦。
尤其是宫涵泽的八卦,他得细细的琢磨一遍。
要是宫涵泽不帮自己找媳妇,他就把这些糗事一桩桩倒出来,嚷嚷的人尽皆知。
大少爷一个没留意,就朝着坊间碎嘴的大妈方向发展了,除了八卦就是传话。
邬天朔地牢里叨叨咕咕,乔夕月这边还是一片黑乎乎。
她就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眼盲还上瘾了咋地,居然怎么都治不好。
现在唯一最能够消遣时间的,就是学医术。
而且其中一项她最为精通……盲人按摩。
因为起来就会头晕头痛,总是躺着又容易肌肉萎缩,乔夕月每天最多的事就是给自己按摩。
一个瞎子,整天自己摸摸索索的,那场面也是有迷。
甚至她还听不见,连屋子里突然闯进了别人都不知道。
进来的年轻男子站在桌边,瞪着床上的小美人上下其手,一脸迷惑和被迷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