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靠近。”蛮子头领拎着乔夕月退后好几步,说:“沾上了会把虫子引进来。”
刚说完,他就看见了乔夕月手上敷的一层草药。
“你到底碰了?”蛮子头领气的眼睛都瞪圆了,也不顾着她是鸡仔还是小鹌鹑,直接拎着人回了木屋。
乔夕月被扔在木床上,就见蛮子头领把她之前煲汤的瓦罐涮洗几遍,撒了一把盐之后开始烧热水。
等到瓦罐里冒出热气,过来拎着乔夕月过去,拉过她被咬的手就往里按。
这水温可不低吧。手按进去不就煮了!!
乔夕月真是给他吓着了,慌忙的喊:“我没想逃,是去采药的。我知道逃不出去,就是好奇的看看。啊啊!”
挣扎不脱,解释没用,乔夕月的手还是被这蛮子大力按进了热水里。
疼就不说了,烫也勉强能忍。可是突然一种被针扎进骨头里的刺痛是怎么回事?
整只手上好像扎了千万根针,然后一起扎在她的骨头上。
蛮子头领按住乔夕月的手腕不松开,愣是把她的手按在冒着热气的瓦罐里足足一分钟。
乔夕月疼得都脱力了,身子一歪差点坐在灶台上。
蛮子头领这才将她的手拉出来,单手夹着她又扔回到木床上。
乔夕月喘了好几口气才感觉自己还活着,再看看那只手。
还好还好,只是烫红了,还没煮熟。
不过手上那些小小的血点不见了,或者说已经连成了一片,现在整只手都是通红的。
“自己看。“蛮子头领把那只瓦罐端过来,往床下重重的一顿。
乔夕月低头看了一眼,顿时头皮发麻,泛起一阵的恶心。
只见瓦罐里的水变成了淡淡的绿色,这可能是她手上敷的草药弄的。
但是其中夹杂着许多比芝麻粒还小的白色虫子。
密密麻麻的一层小虫浮在水面上,仔细看有的还是活的。但是在热水里挣扎了一会儿,也就死透了。
乔夕月懵了片刻,这才看看自己的手,明白过来。
“不想死就离那雾气远点。”蛮子头领说道:“你每靠近一点,它们闻者了人味儿就往前缩一点。最后你就被这些虫子活活的困死在木屋里了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乔夕月说:“我不是要逃走,就是纯粹好奇你怎么不怕?”
“我身上没有克制虫子的药。”蛮子头领难得好心解释,但是却带着冷笑说:“我只是知道一条没有虫子的小路而已。”
顿了顿,又说:“但你不要妄想找到这条路,因为路是在变的。根据每天的天气、时辰不断改变。可能上一刻这条路在你左边,但你走进去路就消失了,你会死的特别惨。”
至于怎么找到这条路,并且安全的走出去,这蛮子肯定不会告诉自己。
乔夕月撇嘴,又看了一眼那瓦罐,突然叫了一声:“可是你把这些虫子烫死在罐子里,我以后拿什么煮汤?”
她看过了,这屋里一个简陋的灶台,也就这么一只罐子能够当炊具。
现在罐子不能用了,就算是洗的再干净她都不想碰,更别说用来做饭、煲汤了。
难道从现在开始,又要开始啃饼子,继续便秘吗!!太糟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