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夕月心往下沉,抬头看的时候正好对上一双没有焦距的杏核眼。
大少爷真是好看,那双眼睛更是漂亮极了。
不是凤眼那般韵味十足,也不是桃花眼那么妖媚动人。但这双杏核眼灿美若星,眼底透着一抹水盈盈的光亮。
可乔夕月却知道,这是他毒发了。
“月儿。”邬天朔失了焦距的双眸转向乔夕月,迷离的眼神中透着杂念与烈火。
“天朔,我在。”乔夕月应了他一声。
又心疼的把大少爷的头抱起来,用力吻在他眉心,柔声道:“你能坚持吗?清醒点好不好,看看我,我陪你一起撑着。”
“可是,好疼啊。”大少爷扁了扁嘴,眼神转为委屈。
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某个地方,又眼巴巴的看着乔夕月,小声说:“真的好难受。又疼、又胀。”
乔夕月岂能不知道?
可她又能怎么办!
如果把自己当成解药的话,一番恩爱之后,邬天朔这辈子都完了。
就像是上瘾,从此身不由主,只要睡着就要被这种念欲所支配。
可是真的的忍心让他这样忍着吗?
不了解药性,只知道毒的强烈,万一他憋出个好歹……
还不等乔夕月做出决定,邬天朔突然就扑了上来。
倒是失了神智也没重手对待乔夕月,一手还护着她的后脑勺,才将人按在了地上。
邬天朔低头在乔夕月的颈间嗅了嗅,又亲昵如猫儿一样的撒着娇,问她:“月儿,想我吗?”
“想。”乔夕月不能违心,顺着邬天朔的话点了点头。
大少爷笑了,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给这山洞注入一道光。
可他那迷离如醉的眼神稍有片刻的清明,却正好看见乔夕月颈间未愈的齿痕。
突然间,就好像是是魔鬼被放出了盒子,又仿佛是野兽出笼。
大少爷按着乔夕月的手紧了紧,随即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儿,低头重重的咬在锁骨上。
疼得乔夕月闷吭一声,身子微微颤抖,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。
是真的疼!
因为这一下准准的咬在了骨头上,是牙齿在骨头上锉着皮肉的那种疼。
鲜红的血从皮肤下渗出来,留在锁骨上,积了浅浅的一片。
大少爷迷蒙的眼睛抬了抬,这才松口,又满是深情的说:“月儿,我也想你。”
“天朔,我、我们做吧。”乔夕月抑制不住的抽噎一声,紧紧将邬天朔抱住了。
救赎,即使是痛的也要继续。
她知道大少爷心里苦着,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当成他的解药。
以后总还有办法解毒,可现在她不想让大少爷再痛一点点。
大手在她腰带上顿了一下,漂亮的杏核眼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可毒性太剧烈,眼前的爱人又太凄美,让大少爷最后一丝理智也褪去了。
要了,爱了,胡乱一番,她是他唯一的解药!
挡在山洞的树枝被谁的腿踢了一下,枝桠摇摆,树叶簌簌晃荡。
那条腿又被拉回去,曲折起来,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