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这样,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怖,因为谁也不知道这话有几分真假。
可是谁敢尝试?
银针生生扎进骨缝,那可不是一般的疼痛,堪比酷刑。
“嗯?”乔夕月提高了嗓音,只是用一个字作为询问,也是催促。
竹影吓得又一个哆嗦,身子不由自主的后仰。双手撑着地往后爬了一小段,恨不得缩到桌子底下。
乔夕月也不急,略微挪着脚尖往前一点,但嘴角已经挂上了笑意。
这笑容来的不是时候,简直比刚才一脸平静的时候更加慎人。
竹影吓得直吞唾沫,摇头道:“小姐,请相信我吧。没有人指使,我是真的受宫大将军派遣,来寻找你们的。”
“你以为我是傻子,还是觉得大少爷脑子就真的坏了。以为我们看不出你的伎俩?”
乔夕月摇头叹气,手突然一动闪过一道细细的寒芒。
“啊啊啊!”竹影又是连声惨叫,身子一仰差点抽搐着晕厥过去。
又是一根银针戳在膝盖骨的骨缝。而且这次是斜着向上,几乎从这头穿透到另一边。
乔夕月反手一摸,又拿出一根银针来,说:“我是学医的,针灸很在行。银针也多的是,且一根长过一根。”
这次把银针亮出来给竹影看,竹影吓得恨不得死过去。
只见这根银针比普通的银针长了一倍有余,别说是扎骨缝,就是往肉多的地方扎,也一下能穿个透心凉。
“这次不对你膝盖骨下手。”乔夕月抿了抿嘴角,好像是在认真考虑。
最后把视线落在了竹影的肚子上,说:“不如从肚脐下手。这银针戳在肚子里,再搅和一圈。那滋味想必是相当舒坦的。”
这叫舒坦!!
竹影眼泪都下来了,是真的吓哭了。
乔夕月连忙说:“别哭啊,保证你死不了。我下手准,避开主要脏器,就是在肠子间搅和搅和。”
“我……”竹影本想说些什么,结果吓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乔夕月:“……”能不能好好的玩耍?
邬天朔:“……”当时,我害怕极了。
看着竹影晕倒在地上,乔夕月把手里的银针反手一戳,戳在桌腿上。
又拉过小板凳,坐在了邬天朔的对面,一伸手按住了他的膝盖。
“媳妇媳妇。”邬天朔条件反射的叫了两声,慌忙的就往回抽腿。
他都不知道乔夕月的银针是从哪里取出来的。
反正现在害怕的不行,生怕有那么一根针就直接扎透了他的膝盖骨。
“你怕什么,我还能对你下手?”乔夕月给他按住了,说:“我看你刚才踢板凳有没有伤着腿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邬天朔这才松了一口气,低头看乔夕月给他捏着小腿和膝盖,问:“你怎么知道他是坏蛋?之前不是还说他可信嘛。”
乔夕月叹了口气,说:“竹影说过他是罪臣之后,我便想到他比普通少年多了些心机。而他心心意意好像是对我表白的那些话,其实只是为了激怒你,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罢了。”
由此看来,这个少年便没按好心。
加上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不合逻辑,所以乔夕月想诈他一下。
当然,这个手段有点强硬。可她并不觉得自己会冤枉好人。